在一個不知道愉快不愉快的氛圍下,霍格莫德周結束了。
反正免費的黃油啤酒挺好喝的。
霍格莫德周的第二天就是聖誕節假期的第一天。
澤安德把他要回去的朋友送上了離開學校的霍格沃茲特快。
之前說澤安德寫信給湯姆說自己聖誕節和以前一樣不回家過。其實澤安德沒收到湯姆的回信。這不是個好消息,如果沒有回音,有可能進一步說明了湯姆有問題。但……反正澤安德聖誕節假期不打算回去,暑假也一定得回去,都一樣。早死晚死都得死,如果不用死,那就先休息下。
澤安德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他有點提不起學習或者研究的興趣。
西薩米早就開始了冬眠,在澤安德的床頭枕頭上一動不動。澤安德睡相還行,晚上不會把西薩米壓死。
奧比絲卡倒是活躍,每天在宿舍和公共休息室竄上竄下,大早上就窩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大火爐麵前,占了最好的一把扶手椅。
可光是擼貓沒什麼意思。
於是澤安德拿出了棋盤。
“下巫師棋嗎?”澤安德問羅恩和哈利。
“下。”羅恩說著,在澤安德對麵坐下,“我有段時間沒玩了,可能有點手生。”他搓了搓手,大概是想把手感搓回來。
“我還根本就沒下過幾盤呢。”澤安德邊把巫師棋往棋盤上擺一邊說。
“看樣子我隻能圍觀了。”哈利說著,拖了一把沙發椅到桌子邊。
“我們可以換著玩。”澤安德說,“我們有的是時間下棋。”
不過下了兩把,澤安德就叫著要換人了。畢竟真手生的人是澤安德。
“羅恩,我真覺得以你的水平應該去參加巫師棋俱樂部的比賽,和我這種比有些過分了吧。”澤安德無奈地站起身,把位置交給躍躍欲試的哈利。
“主要是澤安德你的下棋風格太明顯了。”羅恩說,“就好像下棋之前先想好了要用什麼方式贏,提前下了很多步,但卻在路線被打斷後失去了思路,連解開現在局麵的方法都忘了。”
澤安德坐下的動作一頓,連臉上的笑容都下意識變成了公式化的標準笑容。
不過沒人看出來。或者說,會像澤安德一樣這麼在乎這些的人太少了。
奧比絲卡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的爐火邊上邁步走來,跳上了澤安德的膝蓋。被奧比絲卡沉重的體重一壓,澤安德迅速調整好了心態,順便調整了一下奧比絲卡的位置。
“那我應該怎麼做呢?”澤安德問。
“其實我想說不要在意下棋的方式的,我就是想到什麼下什麼的。”羅恩想了想,“但你好像不適合這種辦法。我的建議是你應該不應該盯著自己被斷掉的攻擊,多看看對方下棋的路線。如果能夠下提前攔截對方的棋,那就勝利就會自然而然地來到你麵前。畢竟棋盤就這麼大。”
可是“棋盤”確實變大了啊。澤安德摸著膝蓋上的黑貓想,原著哈利波特的故事情節幾乎就限定在這塊小小的棋盤上,幾乎大部分內容都在霍格沃茲這麼一所學校裏了。但現如今的伏地魔老爹,他眼裏的早就不是英國巫師界的一畝三分地了。
甚至,澤安德和伏地魔老爹差距的那幾十年的知識和經驗,讓澤安德根本無從猜測老爹到底想做什麼。正如貝拉特裏克斯的死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澤安德就沒什麼思路。甚至說,就連原著中的伏地魔那具蛇臉的身體究竟是什麼構造澤安德都不清楚。
現在澤安德三年級,13歲。但就算是原著中沒有二世記憶的少年伏地魔,在他16歲的時候已經能夠獨自製造魂器了。就算再過三年,澤安德也自認是達不到少年伏地魔的水平的。就比如說,澤安德有很多目標是人的魔咒都沒釋放過。而在魔咒上的突破,靠的就是練習,靠的就是釋放魔法和用反饋的感覺修改,然後再次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