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院可沒法轉。考不考慮一下染成紅發呢,德拉科?這樣你就能多上六個哥哥了和一個妹妹了。”喬治也笑嘻嘻地搭上另一邊。
“不,韋斯萊們,我可沒說和你們做朋友。別叫我的教名。”德拉科的臉更紅了,努力扒下他倆的手。
“我倒想多個弟弟的呢,德拉科。”羅恩也笑了起來,“好歹多堅持幾分鍾啊。”
“別鬧了。”金妮說著,臉上也帶了笑,“你們要把人嚇走了。”
喬治和弗雷德笑著跑去逗珀西了,德拉科才鬆了一口氣。
一個彩包爆竹被遞到了他眼前。
“要試試嗎?”澤安德對他微笑。
“我……”德拉科有些發愣。
“你可以暫時放下那些,德拉科。”澤安德繼續微笑,用隻有德拉科能聽到的音量說,“交什麼樣的朋友可不是一種利益的謀劃,更應該是一種真心的選擇。我想,他們並不是真的沒看出來你到底怎麼想的。你應該也不至於會覺得我看不出來吧?”
德拉科沉默地接過了那個彩包爆竹。拉響之後,一個小八音盒從煙霧裏掉了出來,落在德拉科懷裏。
“您……究竟……”德拉科明顯想問些什麼,但沒有說出來。
“我還是和他有些不一樣的,是嗎?”澤安德似笑非笑地回答。
“……謝謝您。”德拉科最後隻是說。他攥緊了那個和他家的任何一件藏品相比都是粗製濫造的八音盒。
突然,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又爆發出一陣笑聲。
澤安德望過去,哈利忍著笑為他指了指珀西。
澤安德一看,也笑了出來。
原來是珀西級長徽章上的字被弗雷德變成了“笨瓜”,他自己卻始終沒有發現。這讓其他人都笑了出來。
這種歡樂的氛圍讓另一邊拉文克勞長桌上的人也笑了。那個留著長長卷發的姑娘捂著嘴,笑得尤為開心。
珀西原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被他們一笑,更不知道做什麼了,隻得瞪一眼全場笑得最猖狂的弗雷德,重新坐下來,念叨一定是弗雷德幹的。
其他人笑得更開心了。赫奇帕奇少數留校的學生也湊過來看發生了什麼。
連德拉科都從剛剛的情緒裏抽出來了,不禁彎了彎嘴角。
斯萊特林的院長斯內普教授在主賓席上看見了這一幕,眉頭緊鎖。
“看來下一次我們可以用小一點的桌子,或者用圓桌。是不是,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樂嗬嗬地說,“一個人在一條桌子上吃飯還是太孤單了。”
麥格教授也笑著說:“孩子們相處愉快不是好事嗎?”
斯內普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認為,跨學院交流絕對是有利的。”洛哈特教授又在發表自己的意見了,說話的時候露出每一顆閃亮的牙齒,“要知道,我……”
“哦哦,要試試彩包爆竹嗎?”鄧布利多轉移了話題。
總之,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次愉快的聖誕晚宴。
晚上的時候,澤安德還好心情地在日記本上寫下了聖誕快樂。日記本也正正經經地用墨水回了聖誕快樂。澤安德確定日記本沒有想多說的事情了,挑了挑眉,再度合上了日記本。
令人愉悅的假期生活度過得非常快。整個假期沒有再發生一起什麼事件。當然也有可能是留校的人太少了,沒有合適的襲擊對象。澤安德很樂意平平靜靜地度過整個假期。
不過,假期後回到學校的赫敏,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新的線索,或者說,一個巨大的突破。
“我恐怕猜到密室裏的怪物是什麼了。”剛剛下了霍格沃茲特快就衝進圖書館的赫敏拿著一本書出來了,她嚴肅地說,“和我假期裏猜測的一樣,是蛇怪。”
赫敏臉上新戴了一副眼鏡,金屬銀色的反光讓她的目光顯得更加嚴肅。這讓其他人也都靜了下了,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