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聽到這裏也是一陣猶豫,良久白莖陽才開口道:“這裏居丹江甚近,也不知道五步蛇能在丹江找到不能。”
大夫想了想道:“此蛇性濕好溫,此時正是夏季,丹江流域此時也正適合蛇類繁殖,能不能在丹江找到五步蛇,這皆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白莖陽一聽大喜忙道:“我與丹江太守馬斯本是同窗,相交甚好;派人快馬加鞭,夜不休息,找他幫忙;絕對不是問題。”
“噢!這樣甚好,但抓蛇過程中還有一個必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是活蛇。偏偏這蛇又毒;如果再傷到人命肯定是不劃算。”大夫不禁擔心道。
“這個大夫就不用操心了,丹江盛產鸛鳥,它們天生就是抓蛇高手,而淮河飼養鸛鳥的人戶甚多。”白莖陽對這方麵了解的還是非常足。
“好!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老夫我思索再三還是想告訴你們。”大夫考慮了很久還是覺得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好。
“什麼事,大夫但說無妨。”白莖陽也不遲疑。
“恩,我剛剛為兩位英雄診斷,卻發現那位六一英雄身體甚為奇怪;此人身體機能明顯要好過同一年齡的其他人,也就是因此他到現在才能活著;我剛剛看了他的腳腕,五道傷痕;毒性甚強,整整是胡車兒英雄的兩倍還足;若不是因為他的身體機能,恐怕當場就毒死了;但雖然如此,他的毒還是非常嚴重,就是以毒攻毒老夫我也沒有信心治好他啊!”大夫最終還是把自己心中的難處講了出來。
這讓兩人聽了;心裏說不出的壓抑。實際上秦颼並不是什麼身體機能好,就是因為他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從小就吃各種抗疫藥丸,打防疫針!再加上人類幾千年的基因遺傳;將很多免疫基因遺傳給了後代,這才導致了大夫的疑問。
辦法已經考慮好了,白莖陽很快就著手派人向丹江太守馬斯求助;周倉始終是陪在結義兄弟秦颼身邊。
而這時候的武鶯鶯,在得知秦颼中的是天下絕毒,一個下午幾番努力哀求自己的父親想來照顧秦颼;吳青峰被這女兒哭的心疼,便答應了武鶯鶯的請求;畢竟秦颼已經是自己的未來女婿了。
傍晚時分,武鶯鶯在丫鬟的陪同下,提著飯菜,來到治療室;胡車兒和秦颼依然昏睡在床上。周倉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正好不在,室內隻剩下武鶯鶯和她的丫鬟靈兒;此丫鬟甚是機靈深得武鶯鶯喜歡;一直都陪伴著武鶯鶯左右和武鶯鶯視同姐妹。
此刻靈兒見房內沒有外人,眼珠子一轉對武鶯鶯道:“小姐,你看這兩位英雄年齡相同;功夫都很厲害!你覺得他們兩位哪位長得更英俊。”這靈兒心思細密,看到自家小姐武鶯鶯一個下午都很沮喪;就想逗她開心,畢竟這世界上能挖開武鶯鶯女兒心思的人隻有她自己一個。
武鶯鶯一聽頓時臉露桃紅對靈兒道:“靈兒,你就別逗人家了;沒看他們都中毒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小姐,那他們還不都是因為小姐你嗎?誰讓我家小姐長得這麼漂亮。”把好聽話說完,靈兒又是用眼睛盯著著自家小姐的麵容。
“淨會貧嘴!”武鶯鶯被靈兒的樣子逗得麵露笑容,但這笑容隻保持了一秒鍾,繼而又變為憂愁道:“哎!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問題,才上的擂台;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說完武鶯鶯靜靜的把目光放在秦颼因放血過多而蒼白的臉上;武鶯鶯越看越著迷,讓她回想起秦颼每次看到自己的麵龐。
正在這時,昏迷中的秦颼一把抓住了坐在床邊的武鶯鶯的手,口中迷迷糊糊地道:“情兒,情兒別害怕,我這就救你。。情兒!”抓緊的手也越來越緊。
被秦颼這一抓,武鶯鶯的心就想是揣了隻小兔子,咚咚咚跳個不停,臉上的桃暈也愈來愈濃,忍不住把另一隻手也握緊了這隻大手。
正當武鶯鶯情竇初開,心係郎君的時候,治療室外突然走出來一位鬥篷男子道:“果真是一位美人啊!自古以來有多少英雄好漢都抵擋不住漂亮的女人。武鶯鶯定睛一看,回想著這個人似乎在哪裏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