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大家都以為蔡熊拿定這一年的比武招親總擂主的時候,一位少年忽然喊話,打斷了蔡熊正準備進行的定親程序。
“恩?是周恩人的結拜兄弟六一?”他怎麼會突然喊停,難道他也想挑擂嗎?但是看他那身板能打得贏蔡熊嗎?這會兒不隻是白莖陽好奇,台下的所有群眾都很好奇,這個年輕人好像沒有在鄉裏見過他啊。其實此刻好奇的並不隻是這些人,連秦颼的結義大哥周倉也覺得奇怪,扭頭就想問問秦颼到底是什麼原因;但不等周倉詢問,秦颼已經快步向桌席走去,回頭對一臉疑惑的周倉道:“大哥在此稍等,我有點事情想詢問一下武鶯鶯姑娘。”
聽到這句話桌席上的四人心中想法盡不相同,白莖陽心中甚是好奇,吳青峰無疑是擔心女兒的親事被攪合,這樣很不吉利;武鶯鶯心中卻偏偏有種無名的高興,蔡熊倒是一臉憤怒心道:哪來的黃毛小子,竟敢打攪本大爺的好事。
原來剛剛武鶯鶯不經意摔了一跤,這一摔不要緊但從她懷裏掉出來的東西卻讓秦颼大吃一驚;本來秦颼就為自己糾結著,這麼美麗的女人自己怎麼就拱手讓給別人了。但當他看到地上的東西的時候,他一下就認出來這是自己親手送給女友關情的生日禮物“玉玲瓏”。此玲瓏是秦颼的家傳之寶,用黃玉精雕而成,玉內晶瑩剔透,八麵透風,所以才被定名為“玉玲瓏”。
秦颼堅信自己沒有看錯,來到桌席麵前向白莖陽和蔡熊分別致了一禮,道:“在下六一,因為有點事情打擾兩位大人了;望兩位大人見諒。”秦颼說話顯得很謹慎,能不得罪這二人,就堅決不得罪。
“黃毛小子,有什麼事,沒事就給老子滾開。”蔡熊可是沒什麼耐心和這個看上去沒有絲毫力氣的秦颼打繞繞。
“小兄弟,有什麼事隻管說,不必害怕會有人找你麻煩。”白莖陽見蔡熊一副凶相,生怕秦颼膽怯不敢說出事情;就提前為秦颼上了一道護身符。
“多謝兩位大人,在下隻是有一事好奇,想問一問武鶯鶯姑娘,還望兩位大人允許。”秦颼心裏明白,如果現在不問,武鶯鶯就是蔡熊的人了,到時候想問也問不成了。
還不等白莖陽開口,蔡熊張口就道:“小子你是是活膩了,想死我這就成全你。”在蔡熊心中,這秦颼就是在給他難看,自己現在是擂台總擂主,武鶯鶯乃待嫁之身,怎麼能和一個與她毫不相幹的男人通話;說完就想衝上去把秦颼分屍了,但幸好白莖陽伸手護住秦颼;才沒有發生什麼事。
秦颼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把這蔡熊惹怒了,實際上這也不能怪他,要怪隻怪他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對這古代婚禮風俗不是很了解才導致這個局麵。
“這。。。”秦颼不禁感到為難,抬頭望了望白莖陽,張口又道:“請問督郵大人。。。”還不等秦颼說完,白莖陽就伸手製住他道:“小兄弟,雖然我也想幫你,但這是不可能的。”見白莖陽說話說得果斷,秦颼沒辦法隻得閉口,抬頭看了看周圍人群,見大家也是麵露異色;心道:看來我一定是哪個地方冒犯大家了。確實是這樣,秦颼的話雖然乍一聽沒什麼,但是實際上,他這是在調戲整個赤眉鄉的人民;婚嫁風俗乃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哪容這一個不知名的小子破壞掉;這比起蔡熊小人更是讓人生氣。
“那督郵大人,可知道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秦颼稍一思索還是決定讓白莖陽來拿定主意;如果是自己做決定必定會故意招惹到別人,這樣根本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
白莖陽一聽輕輕掃描了秦颼一眼用手一摸胡須道:“辦法倒是有,但小兄弟就怕是辦不到。那就是上台挑擂,打敗擂主;武鶯鶯千金就是你的人了。”
“哈哈哈,小子你盡管過來,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蔡熊直覺的好笑,這明顯是給自己當肉靶子的,一個跳身跳到擂台上,他早看這秦颼不順眼了,他要是上來,定打他個半死;他要是不上來就一定要拿他問罪;反正他上來不上來都已經成為了蔡熊的眼中刺肉中釘了。
哎!看來這是老天逼自己這樣做了!秦颼暗歎一聲也不猶豫立馬鬆一鬆腰帶,脫掉外衣,然後再將腰帶籟緊;便向大家行了一禮道:“那蔡校尉我就多有得罪了。”說話就挪動腳步走向擂台。
“二弟!”這時候最關心秦颼的是周倉,這幾日清晨秦颼和周倉每日一起起床鍛煉身體;周倉都看在眼裏,雖然他看出了秦颼有著與眾不同的功法,但他力氣卻並不大,體型也相對瘦小,怎麼能和這蔡熊相拚。再說這秦颼是自己的結義兄弟,周倉不忍秦颼被欺辱,一提大刀就想衝上擂台。
秦颼聽到大哥周倉的呼喊,已經明白了他的心意忙呼道:“大哥不必擔心,我不會輸的。”也不知道這句話管用不管用,但周倉的步子明顯已經停了下來;倒是一邊的蔡熊被秦颼氣的怒吼連連:“臭小子,竟敢小看我,找死。”聲音未完,這人就已經衝到了秦颼麵前想生擒秦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