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南部,東1區,距離尼日尼亞國邊境線30公裏處,時間淩晨1點時分
夜色籠罩下的狂野非洲大陸迎來了激動的午夜獵殺競技場,白天的草原上遊蕩著成群結隊的大型危險食肉動物上,在時刻上演著自然法則中的弱肉強食,夜幕下的寂靜之地同樣著也充斥著來著爬行動物的威脅,哪怕就是個小小蚊蟲叮咬就可能把小命留在了這裏,仔細看一處岩石突兀出形成的石磯處匍匐著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鷹巢,鷹巢,山鷹已就位”,“魚鷹已就位”,“獵鷹已就位”,“貓頭鷹已就位”,“禿鷲已就位”,“鷹巢收到,重複此次任務目標,收到線人情報,當地時間淩晨2點時分,非洲叛軍軍閥桑卡拉奇會率一隊武裝人員押運不明武器入境他國,此次任務截獲這批軍火,次要目標擊殺或活捉桑卡拉奇,這次任務無他國授權,請小心行事,祝各位再次好運,完畢”,隨著對講機另一頭的聲音結束,一黑人就開口“不明武器?什麼樣的武器值得軍閥頭子親自出馬押運,會不會很值錢”一白人接話道“你那點心思收一收吧,別忘了頭上麵有個家夥一直監視著我們呢,你怎麼看,簡”,宋淮看了看眾人,開口道:“不管什麼樣的武器,先確保不落入他人手中,這次任務沒有官方授權,我們要速戰速決”。“聽你的,頭兒”。眾人紛紛開始借著月色檢查起裝備。
宋淮背靠著岩石蹲下,從懷裏抽一張照片,仔細端詳著上麵的一位朱顏綠發女孩,正是宋淮的青梅竹馬:周素素,一幕幕開始浮現眼前
五年前,十八歲的宋淮因為高考失利,分數不夠考上和素素同一所高校,在父母的壓力和周遭朋友的數落下,負氣離家出走,出國報名參加了歐洲最大雇傭兵組織“灰獵犬”,通過了層層考核,拿到了五年三百萬刀的合同,眼看著就將執行完這次任務退役,突然有點舍不得這些出生入死的隊友了,甚至叫不齊他們名字,老隊友們一個個犧牲,一遍遍的輪換,斯人已逝,徒留故人心傷落淚,宋淮正在暗自感慨,邊上的小黑給宋淮一拳擊,“嘿,頭兒,完成這次任務有什麼打算聽說是你最後一次任務了,不像我,還有一年,不過也快了,不是每次都是出這種任務,想想混混也就過去了,結束後想幹嘛去,回國嗎?”,“或許吧,離家太遠太久已經忘記家裏是什麼樣子了,也許變的已經認不出來了,不過也好,省得觸景生情。”
“觸景生情,那是什麼意思,日牆嗎?”,小黑好奇的看著宋淮,“日你大爺,叫你平時多讀書,少泡妞,你不聽,現在吃虧了,真是掃興,”宋淮氣也不得,笑也不得,對著這個小自己一歲的黑人,也是無可奈何,平時都是當弟弟一樣看待的,因為在軍營中隨處可見充斥的種族歧視,白人洗澡時,黑人,黃種等其他人不得入內,衣物不得混洗,吃飯不能同桌等等,讓身為黑皮膚的小黑和黃皮膚的宋淮冥冥之中抱團了在一起,宋淮的這個隊長職務,也是自己一次次真刀真槍拚出來的,最終才贏得了隊裏所有人的尊重。就在宋淮等人你一言我一語閑聊中,對講機裏傳來一聲“魚兒已經出水了”打斷了這刻稍顯輕鬆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