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你不是偵探!你才是殺人凶手!”
啊!
——
遭在噩夢中醒來,他大口喘著粗氣……
“又做噩夢了?”羅羅·羅亞·森在前麵開著車,側眼看了看後視鏡。
“嗯……”
車內陷入死一樣的安靜。
……
掏出鑰匙,純白地毯上的那輕微的黑色分外紮眼……
兩個人走進屋內,遭 已經四天沒回家了,他坐在沙發上,悠然的燒水要衝一杯咖啡。
“隻有速溶的,你將就喝點嗎?”他問著羅亞森。
“先別說這個,一個命題尋找起來是相當困難的你知道,所以我才會來找你。”羅羅·羅亞·森盯著遭,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因為中譯過來有森羅二字,有三個羅字,所以諧音稱三羅。
“我說過了,我不破案了。”遭 倒是淡定的喝了口咖啡。
眼前這個英國人什麼心思他也明白,一個被催稿但是壓根懶得想的懶人作家,想不勞而獲通過“由真實事件改編”渾水摸魚。
“不是破案!就是……有沒有一些……案件可以讓我了解了解,而且我也不讓你為難,要不然到你家了我才問呢。”
不出所料。
“天才小說家原來是騙人的,最後還不是被我這位所謂的天才偵探帶出來的?”
但其實他很清楚,羅亞的文筆很好,且邏輯性極強,再結合豐富的想象力,把案件與鬼神怪靈的故事融合的相當完美。
又不同別的小說的那種迷人微醺的性幻想,而是用特殊的表現手法將肮髒的性寫的十分瘋狂,反而顯得幹淨,是懸疑靈異小說中的一股“清流”。
所以這句話隻是調侃他笑著玩而已。
“你們那些複雜的東西我是沒那麼多時間想啦,有現成的更方便也更真實,當然,就算自己想我也可以,隻不過是想讓“最帥小說家”的身份實至名歸一點而已。”
簡單來說,他把更多時間用在打扮上……
“好,那老規矩,用你的邏輯打動我,歸你。”
他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
“我隻給你三十秒時間。”
看到三羅理了理頭上的金發。
遭理了理手上的兩副牌,插到一起,洗了又洗,一副是撲克,一副是塔羅,大小相當。
從牌底向上依次拿出三張撲克,再從上向下拿一張塔羅牌。
三張撲克:大王,k(王),4
塔羅牌:聖杯
遭隨之將聖杯牌像硬幣一樣用大拇指彈出,聖杯牌倒扣在桌上,掀開麵來,逆位。
“分析該王國腐敗的原因。”
這個遊戲的答題者需要豐富的邏輯知識和想象力,要將塔羅的正逆位,撲克牌的寓意,以及數字自行排列使其流暢。
“國王貪得無厭,利用神權謀財?”
“邏輯成立。”
過了一會兒三羅才反應過來。
3:……
“諷刺我呢?”
“邏輯成立,如果是正位,那麼對應一個人接下來的人生呢?”
“盡管不盡人意,但都是一個新的,很大的機會,那麼對於你來說,我們是什麼機會呢?儲物間裏的那位先生。”
“我還以為隻有我發現了。”
僅僅開了一條縫的儲物間裏麵漆黑,卻能感受到一股冷光從一雙深邃的眼眸裏射出。
“果真是神探,還有,天才詭異懸疑小說家,真實與虛擬的兩大破論師。”一個男人從虛掩的門後走出。
“不必奉承,畢竟你進來的方式也太拙劣了,撬鎖把裏麵堆的鉛粉抖出來了。”
遭抬起手,中指的環扣上是一個塗滿了鉛的鑰匙,這樣鑰匙更容易插進鎖孔。
而遭家的則是直接將鉛渣磨碎在鎖孔裏,開鎖時會把門口的地毯撤走,進屋又會覆蓋上一層膜。
一是作為偵探,部分罪犯家屬會找上門,甚至潛入,不過自五起“罪犯家屬潛入偵探家中,被警方圍捕”案件後,就很少了。
基本是在白地毯留下腳印造成的,遭有潔癖,所以相當在乎一些反映生活的細節,雖然他家裏像個豬窩……
“腳印規避了純白的地毯,那鉛粉呢?”
“棗子可習慣進門光腳在地毯子上磨兩下,看他黑著個臉就看出來了。”遭的中文與棗同音,所以三羅就直接翻譯成棗了。
“咳咳……”遭略顯尷尬“那麼,生物學家,傑芬特·普斯,又或者說當今著名的生物實驗室27人殺人案凶手,你覺得你能正麵打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