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膚的少年正在包紮著自己,隻是眼睛正死死盯著門外的三人。
“不用緊張,”為首的金發男子攤著手,語氣和善,“我們是星穹列車上的無名客,阿蘭先生。”
“……好吧,是黑塔女士請你們來支援的麼?”阿蘭本想表達質疑,卻又不自主地去信任他。
“不是,隻是巧合罷了,”毓墨笑著,對他說,“黑塔委托我們找的遺器到手了,按協議來交付而已……隻是來得有些不巧。”
“反物質軍團為什麼會盯上你呢?”毓墨摸著下巴,蠱惑的聲音傳來,“一向喜好毀滅有機的軍團居然沒有襲擊這空間站後的美麗星球,真是太可疑了。”
阿蘭搖了搖頭,“這事來的蹊蹺,我也沒有頭緒,小姐……艾絲妲站長第一時間組織疏散科員,我本該掩護所有人離開,可……最後還是大意了。”
他的眼睛黯淡下去,看上去有些自責。
“你已經很不錯了,”毓墨拍了拍他的左肩,“傷了腿和慣用手的你能堅持到現在,你的責任心與意誌令人感歎,令人敬仰。”
“……謝謝你,先生。”他看上去放鬆了些,也許是得到了認可與安慰,也可能是「天籟」的作用。
“沒關係的,現在你家小姐說不定正在組織反擊,走吧,我叫毓墨,現在你應該回主控艙段,”毓墨伸出了手,向他發出邀請,“不用擔心你的傷,並不會連累我們的。”
星向前一步,大方的讓出她的肩膀,“實在不行,我可以借你一個肩膀。”
“你的關心用錯了吧,啊喂!”穹蒙住了自己的眼睛,逐漸感覺到自己妹妹的奇怪。
“謝謝……黑塔女士應該給你們密鑰了吧,可以在那裏解鎖電梯。”
糟了!忘了這茬。
在阿蘭奇怪的眼神裏,毓墨終究是動了起來,他的手放在操作台上,獨特的能量波動傳來。
“好了,走吧。”
“你是不是把密鑰整丟了……”
……
“哈……哈……”丹恒捂住自己受傷的右臂,疼痛席卷著他。
“誒,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一點也不沉穩,而且也不尊老愛幼,”把他踢翻,“白珩”搖了搖頭,左手將箭矢死死釘在他的左肩上,右腳將他抵在平台邊緣,“你說是吧……飲,月?”
“嗚,壞女人!從丹恒身上走開!”
將疲弱的、帶著寒氣的箭矢接住,她歪著頭,無辜地看著三月七。
“啊啦啦,是誰呢?在背後襲擊別人,可是不對的呢~”她的笑天真卻又充滿惡意,緩步地向著三月七走了。
她的步伐輕快,像是一個普通的少女。
纖細的手啊,從三月七的心口開始,向上劃去,直至到那嬌嫩的頸部。
向上提升,舉在空中,看著青筋凸起,少女溺水般的表情令她愉悅。
“三月!”丹恒想起身,卻被死死固定著。
不朽?的力量開始浮現,崢嶸的龍角開始浮現。
看著那撲騰的雙腳逐漸垂落,是什麼流下了?眼淚?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就算早已知道這命中注定的事,可我……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萬變猶定,神怡氣靜……”
“塵垢不沾,俗相不染……”
“虛空寧宓,混然無物……”
“哈……哈……”
捂著腦袋,不知道在笑還是在哭,但都歸於一種安寧。
“哼,歲陽終歸是歲陽,就算是由狐人轉變而來,就算有埃索德納多的主持,終歸是嗜血的怪物……”
“閉嘴,老算盤!”嗬斥著,不過卻帶著感激。
“哼,口是心非的小狐狸,一點都不懂尊老愛幼……”
“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她終是緩過來了,將昏迷的三月七抱起,慢慢地向電梯處走去。
“你這家夥……把三月七放下!”丹恒用長槍支撐著,向著“白珩”走去。
“抱歉,飲……丹恒,先暫時睡一會吧,”她輕輕地擺了擺手,丹恒昏倒在地上,“先這樣吧,終究不能與你們走太近啊……至少現在不能……”
將丹恒扛在肩上,她向著主控艙段走去。
……
“不可饒恕的殺戮,判決,執行!”
將聚堆的虛卒消滅,總算是快到電梯處了。
“那亮晶晶的是什麼?感覺是好東西。”星看著房間裏的奇怪卡片,感到好奇。
“光錐,嗯,果然不一樣……不過這也差太多了吧!這是五星吧!”毓墨看著眼前的三張光錐,宕機了。
阿蘭陷入了沉思,這三張光錐……不是空間站的吧?
“哎,先拿上吧,說不定是浮黎送的。”毓墨選擇了“虛無.我懶地思考”的抉擇!
光錐×3get!
光錐1:順手牽羊——特殊效果是從對方身上竊取增益並將減益換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