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走完所有流程到了晚上,薑幼梨已經累到不想動了。
胡亂把身上的婚服和飾品脫下來,踩著拖鞋到浴室洗澡換了身睡裙之後就整個人倒在柔軟大床上陷入了沉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間聽見低啞嗓音在耳畔響起:“寶寶…”
薑幼梨鬆開抱著的毛絨玩偶,無意識地咕噥了句。
陳祀盯著看了會兒,單膝半跪在床上,骨節漂亮的手指扣住女孩子脖頸,低頭親了親沉睡的人。
然後才直起身,不緊不慢解開襯衫紐扣,去了樓下的浴室。
半晌。
換了身黑色睡衣,洗漱完的男人來到二樓主臥。
他沒開燈,借著透進落地窗的月光將人撈入懷裏,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女孩白嫩頸窩,薄唇觸碰了下,之後沒再有其他動作。
…
…
半夜。
薑幼梨是被熱醒的。
秀眉無意識地擰了擰,想抬手扒拉開被子卻被禁錮不能動彈。
“寶寶你醒了?”
頭頂響起淡啞嗓音。
後者帶著剛睡醒的鼻音軟軟應聲,掙動了下身子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好熱啊你鬆開手……”
陳祀把被子扯到一邊,翻身壓下:“寶寶。”他眸色微沉,盯著女孩水潤潤的杏眸淡聲,“今晚是新婚夜。”
“啊?”
薑幼梨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眨眨眼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
眼睫胡亂顫了顫,睡意徹底清醒,手指抵在他胸口往後縮了縮,溫吞開口:“好困呀,明天……”
後麵幾個字說得很輕。
陳祀舔了下薄唇,嗓子發幹:“現在是淩晨兩點。”
他目光一寸不避地凝著身下的人,補充:“到明天了寶寶。”
“啊?”
薑幼梨杏眸睜圓。
等等——
她是這個意思嗎啊喂?!
話被堵住。
這是一個近乎侵略性的吻,帶著極端占有欲重重碾壓在她唇瓣上,整個口腔全部被侵占、充斥、填滿。
薑幼梨手指揪住他衣服扯了扯,呼吸逐漸變得困難,水潤潤的眼睛沁出了一層霧氣,被迫仰起臉承受。
陳祀指腹帶著薄繭觸到女孩白嫩細腰漸漸往上,炙熱的溫度蔓延,呼吸交纏,眼瞳幽暗:“別怕,疼了就咬我。”
他說。
今晚的時間似乎格外漫長,窗外的風聲很響,薑幼梨卻完全聽不到,她的世界隻有滾燙的氣息、沙啞的嗓音。
“寶寶…”
“最後一次。”
“嗚……”眼睫被淚水打濕,受不了抬手推他無力掙紮。
什麼最後一次,都是騙人的!
嗚嗚嗚混蛋!
次日。
明亮光線透過落地窗鋪滿整個房間,傾灑在大床上。
“寶寶早安。”陳祀攬著埋在他心口的人,緋色薄唇微勾,湊近低聲問了句:“昨晚我表現還可以嗎?”
埋在他心口的人兒動了動,慢吞吞伸出一隻手捂住他薄唇,聲音軟綿綿的:“你不要說話……”
“怎麼了?”
抬起人兒小臉,對上那雙帶著幾分羞赧的杏眸,陳祀了然。
他不說話了,隻是垂眸吻了下女孩白皙額角,動作極輕卻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