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送完禮,就到清河聶氏聶懷桑送禮,隻不過他身邊的副使卻讓人議論紛紛。
金惜看過去,是孟瑤那個孩子,他怎麼投奔到清河聶氏了。這孩子可憐,而她這個名義上的姐姐,除了給錢,什麼也幫不了他……
正當金惜她要解圍的時候,藍曦臣幫孟瑤解了圍,她感激的看向藍曦臣,藍曦臣對她的方向點點頭。孟瑤卻不敢對視金惜的眼神,連忙低下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
雲夢江氏江橙正在拜禮,岐山溫氏的人就大瑤大擺的走了進來,準確的說是溫晁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後麵的人隻能跟著。
星泉都氣炸、溫晁這個廢物,他昨天一早回去,這死東西還在溫柔鄉。好不容易起床了,卻今天才囂張的來雲深不知處,拜帖都過期了,他還想傷人家藍家弟子。星泉阻攔他殺人,這家夥倒給他擺起臉色,他就應該昨天就弄死溫晁。
溫情看著臉色鐵青的溫三公子,三公子溫源和他的兩位哥哥不一樣,溫氏日後落到他的手裏才能長存。
金惜看向在溫晁後麵的星泉,隻是他現在臉色很不好,他發現自己的視線後,便對她笑起來。
眾人看岐山溫氏的眼神有些奇怪,溫晁在前麵走的很囂張,“你們姑蘇藍氏還真是不好進!”
溫晁後麵的紅衣少年對著金大小姐傻笑,一對姐弟站在少年後麵低著頭,後麵的侍從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跟著那個公子好,雖然侍從們的眼神都在猶豫,但沒有人跟著溫晁走,而是都站在那個少年身後。
藍曦臣:“不知到溫公子遠道姑蘇是所為何事,你們岐山溫氏百年來可是從未參加過姑蘇藍氏的聽學。不知溫公子此次前來,仙督有何指教?”
溫晁:“我才不是來聽學的,岐山溫氏從來都是教化眾生,自然不需要來這裏聽學,我…”
星泉翻個白眼,打斷他的話:“瞎說…我是帶人來聽學的,都怪你沉迷於女色,都害我們遲到了。”
溫晁憤怒的轉過身指著星泉,氣得說不出話來。
“噗~哈哈哈…不好意思,你們繼續。”魏無羨忍不住笑意,笑出聲,在場的人臉上都帶著笑意,隻不過沒跟魏無羨那樣笑出聲。
溫晁怒瞪著魏無羨:“哪來的鼠輩”
魏無羨挑眉的回:“鼠輩不敢當,不都是來聽學的嗎,還分鼠輩、蛇輩、牛輩、羊輩?”
金惜冷哼一聲“既然是來聽學的,那就要有學子的樣子,如此囂張可不像學子。”
“金大小姐,對你不久後的夫君這樣說話有些不妥,我父親一句話,金宗主就得把你送到我床上當洗腳婢!”
溫晁話音剛落就感覺胸口仿佛被重錘砸中,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感覺全身的骨頭都斷了。
下一秒溫晁的頭就人用腳踩在地上,溫晁牙都掉了幾顆,看到是星泉打他非常的不解。“三…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