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30,張揚提前到了飯店,他剛進後腳,徐彤彤就跟著進來了。
他今天穿的倒是有些風格大變樣了,上麵是一件白色的絨毛衛衣,下身雖然還是短牛仔褲可給人的感覺確實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已經入秋了,上海還是有些小冷了,不過這對我來說剛好涼涼的,舒服。
我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這在我第一印象裏大大咧咧的女孩兒,現在居然有些拘謹。
“那個徐同學,你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就比如醫院或者孤兒院什麼的。”在這尷尬的氣氛裏,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先開口問了起來。
“你是道士嗎?”徐彤彤看起來有些興奮和激動,她站起來雙手撐著桌子靠近我,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不都看到了嗎?”我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說道。
“那我能請你幫個忙嗎?當然我會付錢的。”徐彤彤湊的更緊了,我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體香了,看他麵色潮紅,顯然是激動不已。
“先說說什麼事兒?”有單子上門我肯定是不會放過的,掙錢嘛。
“出事的是我小姨,她最近精神狀態很不好,睡到夜裏是做噩夢還老說有一群黃鼠狼打她,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說要帶她走,現在是越來越不好了,甚至白天都會產生幻覺,之前還想割腕來著,幸好被發現的早。”徐彤彤說起這事的時候,明顯可以察覺到他的神情有些萎靡了。
“你不問問你的事情?”聽著他居然說的是他小姨的事情,我不由得嘿嘿一笑,問道。
“我沒覺得有什麼呀,隻是覺得最近有些累,時不時會頭暈而已。”徐彤彤說道。
“你這一個月裏麵見過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撿到,或者別人送過什麼奇怪的東西給你?”看著麵前完全顛覆了我對他第一印象的徐彤彤,接著問道。
“哦,奶奶說最近咱家老出事,就找了個老先生算了算,然後當時好像是給了個玉墜,花了8000。”說起這事兒,徐彤彤明顯有些肉疼。
“操,果然是老東西。”聽到徐彤彤的確認,我是直覺一陣惡心,如果當時不是徐彤彤的模樣,而是一那個老東西怎麼樣?光想想都想把他打個半死。
“那玉墜在哪?”我知道那東西應該就是讓這倆小鬼寄宿的器皿了,通過玉墜作為媒介就這樣纏上了徐彤彤。
“在我房間的枕頭底下,不會是那玉墜有什麼吧?”徐彤彤臉色有些難看的問道。
“沒事兒,吃完飯之後拿給我,後麵的事情我解決,還有你小姨的事情,到時候價格再跟你談,先吃飯吧。”我看著服務員端上來了菜,想的是先幹飯,其他的事情慢慢再搞,畢竟都餓一天了。
“哦,對了,這個你拿著吧。”邊扒拉著飯,我忽然想起出門前畫了張辟邪符,折成了三角規規整整。
“這是??”
“辟邪用的,你體質弱,又屬陰,容易招些不幹淨的東西,小時候沒少遇見吧。”我看著他那張精致的麵容說道。
說實話,之前都沒有好好打量過她,現在看那精致雪白的鵝蛋臉兒,五官精致的就像娃娃一樣,桃花眸子又帶著幾分嫵媚,但眼神裏帶著清澈。
“謝謝。”徐彤彤好像被我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接過符籙小心的放好。
“沒事,20塊錢,待會兒記得轉給我。”開玩笑,哥出品那都是精品,怎麼也得收些費用,這很合理吧?
“我吃好了,先走了,要不然你那小男朋友得誤會了。”我吃的差不多了,就打算起身走人了。
“好,那我去買單吧。”徐彤彤也站了起來,從包裏拿出手機就準備去買單。
“走吧,單子已經買了。”我起身就對著外麵走去,途中上過一次廁所,就是那時候把單給買了也不多,八九十塊錢而已。
“啊,這怎麼行?多少錢?等一下我轉給你。”徐彤彤聽我把單給結了,立馬就也是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他自己要請我吃飯的,結果我倒是把單給買了。
我擺了擺手,推著餐廳外就走了出去,吃飽了也沒打算一下子就回宿舍,索性車在外麵散散步。
這時候的路上,人已經沒多少了。
我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吹著晚風走在河邊。走了大概20多分鍾之後走上了河濱路。也就是回學校的路。
經過某愛小區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些爭吵的聲音在前方傳來。
那聲音還挺大的,我當時在想是不是有人吃夜宵喝醉了在鬧事?
本著人類都有的八卦基因,想了想,我還是繞路走了過去準備看看什麼事兒。
聽了聲音我還找了一會兒,等一會兒就在一條窄巷子裏看到了一群人。
遠遠看去四男三女,那四個男的就圍著那三個女的各種調戲,甚至還有個黃毛已經動起了手,抓住一個姑娘的手腕。
嗬,我一看這我能忍。
“幹嘛呢?”
我一聲吼在這寂靜的小巷子裏還是挺大聲的,幾人紛紛將目光看了過來。
我走近了,忽然發現有個熟人,那是一個十幾歲的姑娘穿著一身jk,雙馬尾,鵝蛋臉兒長得很是精致,有幾分像童話裏刁蠻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