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豬腦子嗎?啊?這點工作都做不好?你看看新來的實習生小李,雖然人家年紀小,但是人家做的方案簡直堪稱完美,你看看你,在這工作三年了,為公司做出什麼貢獻了啊?”
一個50多歲的中年男子,頂著他那鋥光瓦亮的禿頂,還有那襯衫裝不下的肚腩,唾沫橫飛的對我一通臭罵,這是我現在的經理,他姓朱,叫朱建,私下裏我們大家都叫他“賤人朱”。
我叫平凡,28歲,就像我的名字一樣,生活的也是平平凡凡,沒有錦衣玉食,但也溫飽不愁,我曾經問過父母,為什麼給我起了個這麼普通的名字,他們說不希望我將來如何大富大貴,或者達到什麼樣的高度,隻要一輩子平平凡凡,安安全全的就好。
我在一家私企做文案策劃,因為上學的時候並沒有用心讀書,念了一個專科大學後就回到了老家,找了一家私企,就是我現在的單位,我的老家是一個九線的小縣城,沒有多繁華的街道,也沒有多美麗的景色,而且很難受到自然災害的侵襲,隻有著城鎮的安逸,不像大城市裏的快節奏生活,更多的是有一種退休生活的安逸。
“他的方案明明是我做的方案,是他把我的方案偷走了!!!”我非常憤怒的對老朱喊道。“這個方案我已經做了一個月了,就在昨天我辦公桌上的電腦被人偷走,今天上午發現我的電腦被人扔在衛生間,當我打開電腦的時候我所有的資料包括文案都不見了!!明明就是他偷走的!”
“閉嘴!人家一個剛來的實習生為什麼要偷你的電腦,明明就是你自己沒有能力而找的借口。”老朱努力瞪著他那比牙簽大不了多少的眼睛,喘著粗氣吼道。
我說:“行啊,你說不是他偷的,那我們調監控看看,公司裏全是攝像頭,我們看看到底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老朱聽了我的話,神情有些不自然,眼珠轉了一下,說到:“公司的攝像頭壞掉了,正在派人修理呢,所以看不到。”
我聽到這裏也明白了一點,笑著說到:“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明白了,從頭到尾你們倆都是一夥的,為的就是讓他拿著我的文案去領導麵前邀功對吧?就因為他父親是縣裏的高官是吧?”
老朱聽到我這話,有些心虛的說到:“胡說,這事跟李書記一點關係都沒有,就是你自己沒有能力在找借口,好了你不用再說了,出去吧,這次的獎金歸小李了,下個月你到後勤部鍛煉一段時間吧。”
老朱說完,揮了揮手,示意我趕緊出去,我憋了一肚子氣哪能這麼簡單就走了,說到:“調我走是吧,行,老子不幹了,不伺候你們這幫孫子了,賤人朱,你最好出門看看黃曆,別哪天一不小心死在路上了。”
說完我一轉身,摔門離開了辦公室,當我出去的時候還聽到那個朱頭在辦公室裏大罵道“混蛋,你說誰,你在罵誰,說誰是賤人朱,你給我回來!!!!”整個公司都充斥著老朱的嚎叫聲,公司裏其他員工都在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鬧劇。
在我離開公司的門口遇到了那個小李,他笑著問我:“平哥你這是去哪啊?現在還是上班時間吧?擅自離崗可是要扣工資的呀。”我自然也沒慣著他,對他沒好氣的說到:“我回去給你爸燒紙去,你爸昨天給我托夢了,讓我有時間去看看他。”小李聽到這話臉色陰沉的說到:“叫你一聲哥你還真不要臉了,我爸也是你能罵的?你真是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胳膊還想擰大腿?你還是老老實實當個喪家犬比較適合你。”我聽後笑道:“喪家犬也比狗仗人勢強,你別以為你幹的事滴水不漏了,老子隻是懶得與你們這幫人渣為伍,以後你們就自己玩吧,老子不陪你們過家家了,哈哈哈哈哈。”說完話,我擠開他,哼著小曲,溜溜達達的離開了他的視線,隻剩下他自己在公司門口惡狠狠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