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索點,一個活口也別留。”
隨即,他抬頭瞪了樹梢的烏鴉一眼,嗬斥道;
“下次再敢亂喊對方援軍到了,我就直接擰斷你的脖子。嗯?”
“我是隻大笨鳥,飛就飛,叫就叫,不自由,不逍遙。”
“你給我閉嘴!”
“哎呀!不要這麼暴躁嘛!”
五人以兩米距離為準,成地毯式向前緩慢的移動著步伐。
為由那個手持銀色長劍的娘年輕人,筆直的站在白發青年的身後。
其中彪形大漢和那個熊首人身的怪物最為暴力。
他掄起拳頭,對著趴在地上的忍者和修道者們的頭上,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霎那間,倭國忍者和修道者們的頭顱,就被他們給砸了個腦漿四溢。
這一刻,他們就如同一個破壞西瓜地的破壞者,左一拳,右一腿,所過之處,倭國人的頭顱盡被踹踩爛。
我原本以為他們兩個就已經夠殘忍的了,卻沒想到的是,那兩個長的人畜無害的甜美少女,做法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隻見她們兩個分別掏出幾個翠綠色的瓷罐,然後打開蓋子,就把裏麵,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倒在了那些活著的倭國人的身上。
看著趴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慘叫的倭國鬼子,施椏咬牙切齒的說道;
“拿著我們華夏的同胞做細菌實驗,這麼對你們,都難解我心頭之恨。”
而身穿彝族服飾的女孩,則是一邊吹著優美的笛聲,一邊操控著七彩蠱蟲,尋找著漏網之魚。
但凡被其中一個蠱蟲發現有沒死透者,其餘七彩蠱蟲就會蜂擁而上。
待所有蟲子飛走之後,地上隻剩下一片屍骨。
“張大哥,快誇誇我,今晚我殺了七十八個鬼子呢。”
施椏蹦蹦跳跳的跑到白發青年, 是一臉的得意。
“小娃娃,修煉苗疆蠱術,是為了救治病人。莫要把它當成邪術,用來害人。”
施椏聽到其中一個老頭這麼說,蹙眉嬌怒道;
“死老頭,這個時候你跟我在這當什麼聖母。我想怎麼樣,關你屁事呀?”
“管好你自己就得了唄,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還神靈呢,我父母被殺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讓這群該死的東西饒他們一命?”
“我差點被殺的時候,你們這群所謂的神靈又死哪去了?”
“那群忠義之士為了守住自己家園,最後用自己的屍體擋住城門口的時候,你們又在哪?”
“現在在我麵前給我講仁慈,你配嗎?”
“我今年才十六歲,您能確保我能平安的活到十八歲嗎?”
“不能的話,就給老娘閉嘴。”
“如果是換作戰爭之前的時候,我若見到你們還可能給你們磕一個。”
“現在...嗬嗬...你們哪邊涼快哪邊呆著去吧。”
施椏的話聽得三位祖師爺嘴角是一頓的狂抽。
片刻之後,玉清元始天尊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突然開口訓斥道;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娃娃,我來問你,那些孕婦以及腹中的還未成型的胎兒可與你有仇?”
“沒有!”
施椏把頭一撇,有些心虛的回道。
“既然沒有,為何你要活生生的剖開她們的肚子,殺死那些胎兒?”
“整整一十八個孕婦被你殘忍的殺害,你身上背下的殺業,已經足夠把你鎮壓在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輪回了。”
施椏聞言,頓時來了火氣。
她伸手指著那群早已被打成篩子的婦女們,對其理直氣壯的狂吼道;
“她們都該死,她們肚子中的狗雜種更該死。”
“老頭,你別跟我提什麼永世不得輪回,如果哪天我真的戰死在了沙場,我會讓張大哥直接打散我的魂魄,用不著你來瞎操心。”
“你也說了,陽間事,陽間的人管。”
“地府天庭管不了,那你現在就閉嘴,我不想聽你瞎逼逼。”
說著,施椏冷哼一聲,直接轉身離開了。
“你...我...你......”
一向受千萬人民祭拜慣了的玉清元始天尊,哪裏被人這麼訓斥過。
在白發青年的識海裏,他被氣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小小年紀,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