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急忙抬頭望去,赫然漆黑的天空之上,竟有一隻金色的大手,化為點點金光,正在緩緩消散。
“我去,剛剛那是什麼東西,煙花嗎?”
看著如濃霧般漸漸消散的金色巨掌,一名刑警疑惑的對身邊的同事問道。
“不知道,我也沒看清!”
與此同時,以馮遠穀為首的一群道士,邁著急促的步伐,就向我身邊衝了過來。
“不知這位小友師承何派?為何會與那鬼魂為伍?道教分支雖然眾多,但歸於同根也本是一家,小友你這麼做,恐怕不符合規矩吧?”
走到我的麵前,馮遠穀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方才神色凝重的對我說道。
“關你鳥事!”
我懶得搭理他,撇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
見我要走,站在馮遠穀身後的七八名道士,“嘩啦”一下就把我給圍了起來。
“我師叔沒讓你走,今天你就哪裏也去不了,快把那五隻鬼魂給我交出來。要不然,我們就把你這隻害群之馬,送到道教監獄裏去。”
其中一個紮著小馬尾的年輕道士 ,手拿桃木劍指著我,厲聲喝道。
“對,把那五隻鬼魂交出來。”
剩餘幾名年輕道士,也紛紛舉起手中桃木劍衝我恐嚇道。
聞聽此言,我突然笑了起來,隨即掏出收魂袋,想也沒想就塞進了身穿道袍的老頭手裏。
“那太好了,給你給你,正好我也沒時間送他們下地府。”
笑著說完,我便徑直就向李宏強身邊走了過去。
可不曾想,其中一名年輕女道士見我要走,她竟然橫跨一步,再一次堵住了我的去路。
“沒聽到嗎?我師叔沒發話,你今天就哪也去不了。”
說完,她還傲嬌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脯。
“咳咳...那個...這位妹子,你家應該挺有錢的吧?”
“你什麼意思?我家有錢沒錢,跟你有什麼關係?”
這名年輕女道士聞言,一臉不屑的開口衝我反問道。
“那就是有錢咯?怪不得你能開的起飛機場。”
我故作恍然大悟狀,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隨即露出一副賤賤的樣子,指著女孩的胸脯大笑道。
此言一出,現場一片的死寂。
可是片刻之後,整個深山裏突然傳來了,那個年輕女道士彷如殺豬般的叫罵聲。
“啊...淫賊!我要殺了你!”
看著被年輕女道士拎著桃木劍,追的抱頭鼠竄的我。李宏強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隨後他便走到馮遠穀的身邊,替我解釋了起來。
在回去的路上,我是被那名紮著馬尾的年輕道士,強行拉上了一輛豪車之內。
坐在車裏,他一邊往我腫脹的臉上擦著鐵打藥,一邊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 你說你沒事,你惹她幹嘛!她可是咱們市副市長的千金。她那火爆脾氣,就連我們會長都得讓著她。你竟然還敢笑話她是飛機場,這下挨揍了吧?”
“哦,原來她家裏真的這麼有錢啊!”
摸了摸被打成豬頭的左臉,我死不悔改的咧嘴一笑,然後從嘴縫裏努力擠出這麼一句話來。
可這一笑不要緊,臉皮被這麼一扯,疼的我是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原本坐在副駕駛的馮遠穀,聽到我開口,猛的就把頭給轉了過來。
“小兄弟,你是不是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