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至輕輕的頷首:“多謝招待。”
她看了眼謝司珩,他鬆開手,二人平靜的離開了空中花園。
埃爾維斯的眼神逐漸從溫和變的冷厲起來。
他算準了一切,唯獨算錯了,謝司珩居然會跟薑至站在一條線上!
他本以為,對於這位來路不明的指揮官,薑至肯定會防備的,卻沒想到,他們二人竟親密成這樣了。
一步錯,真是步步錯啊。
但是索幸,他還有修正的機會。
—
回去路上。
薑至支著下巴,睥著身旁那個一臉冷氣森森的男人:“你這是又鬧什麼脾氣了?”
“我並不知道主君的打算。”謝司珩語氣很生硬:“他做的那些事我根本不懂,即便他想找我說,我也不會聽。因為我沒打算要回到那個地方去,所以對於他們那個圈的事,我都沒必要知道。”
好長的一段解釋。
薑至腦子裏在想其他事 ,聽他說完後,繞了一圈,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哦,我知道啊。”
“……你怎麼又知道?”謝司珩皺了下眉。
這家夥不會在主君那邊也安排了耳目吧?
薑至懶洋洋的支著額頭,歪著腦袋看他:“想一下就知道了。他們那些人,除非自己先進化了,才會去想讓別人也進化的事。”
而怎麼讓他們進化,隻有薑至能辦到。
環環相扣啊……謝司珩暗自誇讚了一句。
“會長跟姓白的勾結,有多大的可能性。”他問。
薑至想也沒想:“證據不足,無法斷定。你也不能因為這兩人目的一樣,就懷疑他們是一夥的吧?”
“……你是在維護他嗎?”謝司珩有些不爽的問。
雖然薑至完全沒明白他在不爽什麼。
但是,本著目前兩個人是一夥的原則,她還是解釋了一句:“我隻是基於事實進行分析而已。按照我對會長的了解,他如果跟姓白的有勾結,那麼他會做的很隱秘。至少會隱秘到不會讓你都開始懷疑。”
“……”說就說,為何拿他舉例子。
還是反麵的例子。
謝司珩感覺自己智商被摁在地上摩擦了兩下。
車子停在酒店樓下。
薑至還是提了一句:“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脾氣變得越來越陰晴不定了?”
謝司珩抿了下唇:“沒有。”
“你看,現在還在悶悶不樂的。”薑至指著他的臉,想了下,說:“我不大擅長分析這種敏感多變的心理。所以,你如果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說出來。”
謝司珩握住她的手,以一個強硬的姿態,扣住了她的五指。
標準的十指相扣。
“不重要,反正我對你而言也隻是個合作夥伴而已。”
“……”薑至眨了下眼。
盯著相扣的手指,心裏泛起一絲很異樣的感覺。
不反感不討厭,但令她害怕。
“謝司珩,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