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
滾燙,熱烈。
他那雙毛茸茸的耳朵沒精打采的耷拉在發間,身後的尾巴煩躁的在半空中甩來甩去。
明明已經壓抑到了極限,可他還是悶著一聲不吭。
“……很難受嗎?”
薑至抬手,摸了摸他的臉頰。
手心一片滾燙,連他的汗都是熱的。
謝司珩緊緊的抱著她,力度勒的她感覺骨頭都開始泛疼:“你走。”
他沙啞的重複:“走!”
話是這麼說的,可他依然抱著她不肯鬆手。
“……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麼走?”薑至歎了口氣。
男人身子一僵,過了半晌,他才鬆開手。
然後,踉蹌著,又縮回角落裏了。
那模樣,可憐的很,像是被誰給拋棄了似的。
薑至從地上爬起來,她拍了拍身上幾乎不存在的灰塵,冷靜的說道:“你的情況目前看起來還好,還有的救。”
“在來的路上,顧雲深特地攔住我,給了我一樣東西。”
她說著,從口袋內掏出一管透明的藥劑。
“這個,一針下去,你就沒事了。”
說到這裏,她不由的給顧雲深點了個讚。
雖然一看就像個黑診所的庸醫,但關鍵時候還是很靠的住的。
謝司珩什麼都沒聽進去,他縮在角落裏,一動不動的,像座雕塑。
男人那麼大隻。
縮在角落裏麵壁卻怪可憐的。
兩隻耳朵軟趴趴的垂著,尾巴也在背後一掃一掃的。
好可愛。
好想rua。
薑至走過去,蹲下身子,二話不說,將藥劑注入他的動脈裏。
做完這一切後,她盯著那兩隻耳朵,實在忍不住伸手捏了兩下。
嗯,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再摸兩下!
摸了足足十下後,薑至才戀戀不舍的鬆開手,一起身又變成清冷淡漠的教授了。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謝司珩縮在角落裏。
他的身子弓著,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曝出來,眼睛內也迅速充血。
體內的那股燥熱越變越烈。
最後,終於將他的最後一絲理智也燃燒殆盡了。
薑至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
她回頭,就看見謝司珩背對著她身上,身上的那些鐵鏈被他硬生生崩斷了。
“……?!”
薑至楞住,下意識的後退兩步:“你,還好嗎?”
男人緩緩的回頭,俊美的麵孔被情yu熏染。
不,不對勁!
薑至眼皮一跳,下意識的轉身就跑。
她甚至身手矯健,直接跨過沙發!
可太晚了!
跨到一半,謝司珩飛快的掠過,直接將她撲倒在沙發上。
下一秒,男人不給她絲毫掙紮的機會,低頭凶狠的啃咬著她的唇。
薑至:“……!?”
炙熱的掠奪著屬於她的氣息。
薑至臉色大變,瘋一般的推開他:“謝司珩!停下!”
失去理智的男人嫌她礙事,一隻手就輕易控製住她的雙手,然後強勢的摁在她的腦袋上方。
他喘著粗氣,每個字都夾雜著滾燙的熱意。
像宣誓主權般咬破自己的唇,然後,逼迫她咽下。
“你是我的!”
“你隻能是我的!”
“誰敢搶,我就殺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