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薑至有些不自在的皺了下眉。
一股很淡的清香將她籠罩著,外套上還帶著男人的溫度,暖呼呼的。
薑至睥著薄先生,淡淡的說道:“薄先生,我可以幫你隱瞞你幹過的事。”
“嗬嗬。你沒這麼好心。”薄先生冷冷一嘲,結果,觸碰到謝司珩陰沉的眼神,他又嚇的渾身一顫。
但是,屬於上位者的威嚴,讓他在最卑微的時候拾回一絲鎮定:“你該不會是想重新回到MG吧?”
謝司珩也看向薑至。
直到現在,他也不懂她到底要做什麼。
薑至搖搖頭,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實驗室的預算被你女兒虧損成那樣。我要是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補齊預算,心累,不幹。”
謝司珩:“……”
薄先生:“……”
瞬間二臉懵逼。
薄先生捂著胳膊,謹慎的問:“那你是想……?”
薑至:“很簡單,想辦法把那個攛掇你的人引出來。”
謝司珩臉色一沉:“你果然沒放棄。”
逮著機會就想要解決掉那個姓白的。
“夜長夢多啊。”薑至無奈的聳肩:“放心,這次我一定帶上你。”
謝司珩近乎麻木的看著她。
男人俊美無雙的臉上寫著一行大字:你看我信你嗎?
薑至見狀,危險的一眯眼,笑說:“不信啊,要不我給你寫張保證書?”
謝司珩思索幾秒,鄭重點頭:“寫吧,還要簽字畫押,全程錄屏。”
“…………”
薑至難得反思了一下下。
這家夥是被她坑怕了,對吧?
薄先生見他們兩個眉來眼去,氣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曝出來了;“我說兩位,調情也請看下場合!”
他這麼大一瓦電燈泡,他們是沒看見嗎?
薑至挑眉:“不好意思,我們繼續。那你的回答呢?”
“我不知道他是誰。”薄先生冷冰冰的說道:“不信你就去查。他隻是給我傳達一個信息,說你要倒大黴了,我要想拉你下台,就把握好這個機會。”
輿論方麵是他在暗中操縱的,所以,這個事才會擴散的那麼快。
然後在會議上,眾人聲討薑至,他順勢推了一把。
對他的回答,薑至沒絲毫意外,她遺憾的歎氣:“也就是說,你沒什麼用了。”
“……!”薄先生頭皮一麻。
這是什麼反派台詞?
薑至站了起來。
薄先生臉色巨變,猛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你,你要做什麼?謝司珩,你就這麼縱容她殘害我的生命嗎?我都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信可以上測謊儀!”
謝司珩沒空搭理他,看著薑至:“你的算盤打空了。”
“沒有。意料之內。”薑至難得苦笑:“我早就料到他沒這麼容易暴露行蹤的。”
畢竟再見麵,她一定送他下地獄!
“那你打算怎麼辦?”謝司珩看向了戰戰兢兢的薄先生,好奇的詢問:“把他丟出去釣姓白的出來嗎?”
薄先生:“???”
薑至看了他一眼,攤開手:“釣魚要用好餌,他,算了吧。”
薄先生:“……”他的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