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容嫿的腦子裏瞬間拉響了警報。
她搖搖頭，一頭冷汗的解釋道：“教授，我真的挺冤枉的。你知道指揮官有多過分嗎？他居然把我一家老小都抓起來了！我最小的侄子才一歲呢，他都沒放過。”
“然後你就把我的行蹤告訴他了？”薑至輕飄飄的反問。
容嫿苦著一張臉，忍不住為自己辯駁：“可是，指揮官真的超過分的。”
她也超無奈的。
薑至無語的不行。
她煩躁的擺擺手，說道：“算了。”
“謝謝教授！”容嫿頓時感激涕零：“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那下次他要是還抓你的一家老小呢？”薑至沒什麼溫度的笑了一聲：“那個時候，你也堅持不泄露我的行蹤嗎？”
容嫿尷尬的笑了一聲。
萬一下次還是這樣子的情況，她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行了，你出去吧。”比起那些麻煩事，容嫿犯的這個錯幾乎可以小到忽略不計了。
“是，教授你好好休息。”
容嫿鞠躬了下，急忙帶著東西出門了。
薑至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牛奶。
實驗體，姓白的，會長……這些問題都挺麻煩的。
但是，最麻煩的是謝司珩。
門又一次被打開。
謝司珩走了進來。
“我困了，要休息。”薑至脫口而出。
謝司珩徑自走了進來：“還沒想出來要怎麼搪塞我嗎？”
“指揮官真聰明。”薑至不走心的誇了句，她想了下，好奇的問：“我要是不說，你是不是打算把你看到的，都說出去？”
“……”謝司珩看著她，冷淡道：“我沒這個打算，你別上趕著提供靈感。”
薑至挑起一邊眉。
“這麼好心啊？”
謝司珩拿走她的空杯子：“說吧。”
“……”薑至抿了下唇，這才說道：“你想知道什麼？”
“半人半魚，是你的全擬態？”謝司珩皺眉。
全擬態一般是完全獸化，或者變成植物體。
但後者在現有的高階進化者中是不存在的。
全世界十大高階進化者的全擬態都是獸類。
薑至啊了一聲：“是啊。”
“……美人魚？”謝司珩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他緊緊的盯著薑至看，語氣犀利的反問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不知道。”薑至閉目搖頭：“我試著研究過，但是什麼都沒研究出來。比較合理的一個說法是，每個人的進化方向不同，促進劑隻是起到一個短期內快速激發進化鍵的功能。至於朝哪方麵進化，就看個人的潛力了。”
“至於我為什麼進化成這樣。人口基數大概率也就大，用在別人的身上，也有可能會出現我的這種狀況吧。”
薑至說完，看著謝司珩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唇角輕輕的一勾，說：“我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
“我沒說不信你。”謝司珩語氣肅然：“你的能力是什麼？催眠？”
“聲控，催眠。”薑至很淡定的說完，又伸出自己的手，笑了笑：“還能放電，附近要是有水的話，我還能操控水。還有極強的殺戮能力。聲控需要極強的注意力，所以每次眼睛才會流血。”
“……”謝司珩眉頭越皺越深：“超能力？”
“是啊。”
薑至笑了下：“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對外稱進化藥劑無法量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