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手欠!薑至恨恨的懺悔著。

“摸的還滿意嗎?”謝司珩的聲音低沉又沙啞。

薑至皺眉,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傷口發炎。”謝司珩頹然的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的汲取著她的氣息:“我剛才夢到你了。”

“……哦。夢到什麼了?”

薑至心不在焉的應和了聲。

這個姿勢太曖昧了,她不大習慣。

謝司珩緊緊的勒著她的腰,深吸了口氣,才繼續說道:“夢見我殺了你。”

“……”薑至笑了下,素白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打趣道:“也不是沒可能。一旦我站在你們的對立麵,就是我的死亡時刻。”

“到時如果你是行刑者,記得下手利落點。”

“醫藥箱在電視櫃下麵,吃完早點睡覺。”

薑至收回手站了起來。

她還沒走一步,謝司珩突然攬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子完全將她裹在他的懷裏。

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夾雜著怒意:“這個世界沒有你所留戀的人或事嗎?”

所以,她才這麼生死看淡。

薑至眼神很淡,表情也很淡:“的確沒有。”

謝司珩固執的問:“那如果有了呢?”

“……”

薑至扭頭,望著男人深邃的眼眸,忍不住嗤笑:“怎麼,指揮官想成為我的牽掛跟羈絆嗎?”

她抓開他禁錮著自己的手,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的輕佻道:“別忘了你為什麼而來,對我動心,你不要命了嗎?”

謝司珩平靜的看著她。

因為高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發梢也被汗水打濕,整個人看上去很破碎。

兩個人靠的很近。

但誰都沒退一下。

一個玩笑。

一個平靜。

對峙間,謝司珩平靜又篤定的告訴她:“教授,我會讓你對我上癮的。”

“……”薑至的眉間總算掠過一絲異樣。

下一秒,她又神態自若的拍拍指揮官的肩膀:“加油,我不看好你。”

說完,她就上樓了。

謝司珩坐回沙發上,他吐了口悶氣出來,麵無表情的身手摁向了傷口。

傷口被挑破,血液流出,繃帶瞬間被染紅。

短暫的疼痛總算讓他的神智清醒了點。

他的耳邊似乎又響起主君的警告:“你得入局,才能破局。別忘了,你身上穿的這身衣服。更別忘了,你肩負的職責。”

他很清楚自己的職責所在。

可是,這顆心總是不受控製。

昨晚,薑至就沒什麼睡意了。

她在落地窗前站了一夜,到早上,才漸漸來了困意。

可沒睡多久,就被人給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高階進化者的門麵擔當-謝司珩,再一看他左手牛奶右手麵包,回想起昨晚上他的豪言壯語,頓時無力的癱回床上,擺擺手,殘酷的告訴他一個真相。

“你這樣沒法讓我上癮,給我送吃的,送禮物的人很多。你都排不上號。”

謝司珩一臉求知欲:“那怎麼做?”

“脫光吧。”薑至困的眼睛都睜不開,說話根本不經大腦:“不穿衣服的你,最有魅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