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怒氣衝衝的進來,看見謝司珩也在,她眼珠子一轉,拉過身後的薄冰,悲憤的控訴道:“指揮官,你給說說理!”
“MG工作複雜,我們這個小隊無力完成,所以我才去請教薄冰的。薄冰沒有因為教授對她拒之門外就懷恨在心,她還憑一己之力完成了這份工作。結果,教授居然要將我們這個小隊踢出去還禁止薄冰進入MG,憑什麼啊!”
薄冰見謝司珩在,楚楚可憐的低著頭:“薑教授,我不是故意的。實驗室的工作都很重要,耽誤不得。我怕延期了,江挽這個小組會被責罰,所以才幫忙的。”
說著,她又轉頭,哀求的看著謝司珩:“學長,你幫我跟教授求求情。都是我的錯,我可以一力承當的,你讓她不要開了江挽他們。”
謝司珩眉頭輕輕的皺了下。
他看了眼薑教授,她正事不關己的喝著咖啡,要不是涵養還在,她估計都要直接翻白眼了。
“學長。”薄冰見謝司珩一直盯著薑至看,不滿的拉長音調。
“MG的事,我無權幹涉。”謝司珩終於開口說了話,他見薑至還在喝咖啡,奪走了咖啡,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先這邊處理完,我還有事要問你。”
“……”薑至看著被強硬塞到手裏的白開水,眨了兩下眼。
薄冰見狀,不甘心的攥著拳頭:“教授,我……”
“你承擔的起嗎?”薑至冷淡的反問,她支著下巴,散漫的笑了出來:“實驗室的東西,不準外露。我沒送你兩上法庭,已經很寬容了。”
“那個,那個是我們沒辦法完成!”江挽極力反駁:“薄冰幫我們完成,她用實力證明了自己有資格進入實驗室。可是教授你呢,忌憚她跟指揮官的關係,將她排擠在外。你這是蓄意打擊報複!“
謝司珩簡直沒眼看了。
這群人腦子什麼構造?
薑至輕笑了下,放下水杯,用光腦撥打了個號碼。
容嫿迅速接通:“教授,你找我。”
“嗯。”薑至抬眼,掃了眼那兩人,雲淡風輕道:“派人過來,把薄冰跟江挽送去審判庭,罪名是泄密。”
“是。”
容嫿沒一句疑惑,就應下了。
光腦掛斷,那兩人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薄冰率先回神,憤怒的吼道:“我沒泄密!”
她知道MG裏的事有多重要,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公布於眾啊!
“我說你有,你就有。”薑至笑容不減,彬彬有禮又冷的刺骨:“我說你通敵,你就通敵。我說你是臥底,你就是臥底。我既然能說出口,就有能耐讓你們把罪名坐實。”
“MG的事,誰敢插手一下試試?”
她的語氣分明是那麼的輕,甚至還帶著病態的無力,可每個字都帶著十足的力道,砸的人起不來身。
薄冰求助性的看向了謝司珩。
卻隻見他一臉淡漠,完全不會插手的樣子。
哪怕,親耳聽見薑至要冤枉栽贓人的言論,他也根本不會管。
薄冰一下子慌了,著急的懇求道:“教授,我錯了!是,是江挽把資料拿給我的!是她求我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