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費倫的實驗室內,熒光燈閃爍著冷白的光,鑄造出一幅陰森的畫麵。屏幕上,成青和他的隊伍剛剛逃出了那座裝飾著藥企標誌的建築,但這個景象似乎隻讓費倫的笑容更加深邃。他不是那種粗暴的改造者,而是一個精於心計的策士,他的手段遠比肌肉的力量更為致命。

他緩步走向一麵牆壁,那裏隱藏著他的真正武器庫——一個裝滿了各種藥劑和病毒樣本的冷藏箱。他輕輕撫摸著那些玻璃瓶,仿佛在欣賞他的收藏品。這些藥劑和病毒是他真正的力量所在,是他將人類帶入新紀元的鑰匙。

他在監控屏幕前停下腳步,凝視著那些逃離的身影,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計算之中。他知道成青的逃跑不過是短暫的自由,他們無處可逃,每一個通道,每一個出口,都已經被他的眼線和陷阱所布滿。

費倫轉向一台控製台,手指在鍵盤上輕輕舞動,他在為即將到來的遊戲做著準備。他不需要肌肉的力量,他的智慧就是他最鋒利的武器。他啟動了一項特殊程序,監控屏幕上顯示的地圖開始閃爍著紅色的信號,標記著每一個他設下的陷阱。

在實驗室的另一角,一台精密的打印機開始運轉,打印出一張複雜的基因序列圖。費倫拿起圖紙,上麵記錄著他最新的實驗成果。他將這張圖紙仔細折疊起來,放入口袋。這不僅是科學的突破,也是對抗成青的又一張王牌。

費倫回到控製台前,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犀利的光芒。他輸入了一串複雜的代碼,啟動了實驗室的防禦機製。牆壁上的裝甲板緩緩合攏,將窗戶封閉,整個實驗室變成了一個不可攻破的堡壘。

他的臉上露出了陰險的微笑,他已經預見到了成青的下一步。

在費倫的實驗室,熒光燈下的影子扭曲著,如同他那瘋狂實驗的產物一樣。監控屏幕上,成青和同伴們的逃亡畫麵逐漸模糊,而費倫的目光卻是清晰而堅定。

他撥通了一旁的通訊設備,連線到一個隱藏的揚聲器中。“你們認為自己可以逃脫?”他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走廊中回響,他知道成青他們還在聽,“但這隻是你們自以為的自由。”

“費倫,你這是在玩什麼把戲?” 成青的聲音從另一端傳來,帶著警惕和憤怒。

“把戲?”費倫輕輕地笑了,“不,這不是把戲,成青,這是關心,我隻是想看看你離開以後過得好不好。”

“你是關注你的進化論,所以你的人類的最終進化就是建立在無辜者的痛苦之上嗎?”成青冷聲反駁,“你的實驗室,你的怪物,還有你所謂的科學,都是瘋狂的。”

“瘋狂?”費倫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滑稽的笑話,“是的,對於那些無法理解的人來說,我確實是瘋狂的。但記住,所有偉大的科學家在他們的時代,都被視為瘋子。”

“你的偉大建立在他人的屍體上,費倫,你不是科學家,你是個殺人犯!”成青的聲音透過揚聲器,充滿了指控。

監控屏幕折射出的光線在他的臉上跳動,每一次成青在屏幕上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他的神經。

“真正的力量,成青,是將痛苦轉化為超越自我的工具。”費倫的聲音透過揚聲器,試圖再次滲透成青的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