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開的時候總是典雅的
我見證過兩次花的盛開,一次是在自家院子中,那曇花一現,甭提有多雅美了;又一次是那荊棘叢中向上生長的玫瑰。
我名薛白花,那曇花是我媽媽的閨蜜的女兒;而那玫瑰便是我們三中的男神
我出生於承都,我在那天夜晚誠心邀請我的朋友張采來我家借宿。
在那天晚上我洗漱完準備睡覺,可是她突然邀請我去花園中:“給你表演個才藝。”
“孬。”
“哎呀去嘛~”
“好好好。”
我跟隨她來到一樓花園,她慢慢將聲音變得柔和,緩緩唱出一段動聽的旋律,身體慢慢跟著旋律舞動。
我下巴都快驚掉了,他竟然在如此忙碌的學習中學習舞蹈,我慢慢用聲線跟上那優美的舞蹈
在月下一位白衣女子跳著古典舞,然而一邊的女生在一邊寫作業一邊用富有青春節奏的歌給她伴奏
飄逸的長發,慢慢掃過天上的月亮,可能我的歌聲飛入了媽媽的耳中,她巴不得從樓上跳下來把我們抓捕回去。
她用每秒八百米的速度朝下麵跑下來,揪著我們的耳朵把我們逮了回去,回到房間後,我安分守己的睡了。
然而,那玫瑰是那麼耀眼,那驚奇又何嚐不是我追尋他的難事?
我第1次見他是在學校的表演晚會上,他穿著一身鬆垮的白襯衫,在台上跳著男團舞,戴著半框眼鏡
我第2次見他是在學校辯論賽上,他在台上反駁對手的意見,激情澎湃,頭發上的水都撒我臉上了
喜歡他的人很多,追他的人也很多
誰年少時沒有認為過自己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呢?
我在那年初夏,看見他在籃球場上一個驚人的超遠三分,不僅是我,就連老師都震驚了。
我剛剛見麵過他打完籃球,坐在旁邊放筆記書的樣子,我在路燈下看見過他對著空氣自言自語的樣子,我還見過他在公園裏跟小朋友對罵,小朋友把他罵哭的樣子。
我想起這些事,不由得笑出了聲。
路燈的光灑在他身上,如同為他罩了一層保護罩
“你笑啥?難不成你也覺得我寫的這段很蠢?”
“哎呀呀沒有”
“我本想整蠱一下別人,可是一個不小心卻把自己膩在水裏了……”
聽著他的朗朗朗讀聲,我不由得讚歎
“兄弟呀,你這寫的挺好的,就別結巴行嗎?”
“哎呀沒有”
“強”
“行行行,這麼玩是吧?讓我思考一下,到時候又會是誰讓你去看我表演呢?”
“哎呀,好好好,你不結巴,行吧。”
他坐在路燈下讀他自己作文的樣子好美,是一種唯美
我不由得拿起畫筆,在素描紙上臨摹出他的模樣。
一筆,兩筆,三筆……
這一筆筆是我們兩個之間的友情,也是我未滿的愛情。
“讀完了,咱回家吧~”
“好好好”
“實在不想讀了”
我在月光下靜靜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慢慢跟上他的腳步
“哎,今天作業是啥啊?”
“今天?”
“大姐,你不昨天就把作業寫完了嗎?況且現在是周日啊”
“哦哦哦,最近記性有點健忘”
“再見”
以上就是我和他相識還有發生的一件事
這兩位是我人生中的摯友好友,可是我現在得了肺癌,他們估計也不願意見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