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談好價錢就上床,啊呸,是上路!既然有高級專車接送,張野自然不會囂張的開著他那QQ出去轉悠。好吧,其實他是心疼現在這該死的油價又漲了。在出發前叫來一個常泡夜店的室友伊孟來幫忙看店之後,就帶上他那徒弟出發了。伊孟有這麼久的夜店經驗,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過來客串客串調酒師也是可以的,不過更重要的是人家早就對酒吧的美女雙胞胎服務生垂涎三尺了,不然人家怎麼會這麼容易的就被張野忽悠動,而就現在的情景來看,伊孟也顯然不是第一次來幫忙了。而帶上他徒弟並不是因為張野好心要教李疚什麼東西,好吧,其實他也沒啥墨水教他。完全是因為他裝神弄鬼的玩意兒太多,得有個助手幫忙拎著。不然你一個大師拎這麼多東西會顯得狼狽。人家可是大師,大師得有大師的範兒!
不到半個多小時司機毅就帶著他們進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顯然門衛也是識眼的貨,見到這麼高檔的土豪車直接開門放行。第一次坐土豪車的張野倆師徒顯然沒有一點大師風範的摸這瞧那兒,讓坐在對麵的中年人一陣忐忑,心說我這是請了兩神棍還是兩高人啊!
不一會兒汽車便停在一棟別墅的花園裏的停車位上,中年人在來的路上也大致說清楚了事情大致的情況。中年人叫胡兵,司機陳毅是他的保鏢兼職司機兼職好友,他是搞房地產的,年輕的時候太拚命,對妻女不夠關心,然後忙著忙著連妻子患了絕症都不知道,甚至連妻子最後一麵都沒見上,當時他女兒八歲,已經明事理了,然後就對這樣一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相當相當的排斥,雖說後來極力改善,可裂痕依然在。而他也因為愛惜這個唯一的親人,也沒找二奶,啊呸,是二婚。就在去年他女兒十八歲那天,這白富美開始不正常了,晚上常常做噩夢,有時候和她說話像是在和另外一個人說話一樣,剛開始並沒有引起重視,直到後來越來越嚴重,胡兵也算是一個高級知識分子,他也不信鬼神啥的,相信科學,於是呢就帶他女兒去看心理醫生,可這樣持續了一年仍然還是沒好轉,直到前幾天晚上他路過他女兒的臥室,透過虛掩的房門看到她女兒像擺脫地心引力一樣的懸浮在空中,徹底的打破了他心中的無神論,再加上張野最近忽悠了一個姓周的胖子恰好跟他認識,所以才找上了張野。
“一會兒見到小女請不要見怪,當然,我相信大師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一邊走向別墅,胡兵一邊對這對不太靠譜的師徒囑咐道。
“當然,什麼場麵我會沒見過。”張野毫無低調之意的說道。
“哼,小狸和小狐這對雙胞胎的屁股就沒見過。”不難想象,這股輕哼之聲必定出自張野調教的好徒弟之口。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當然這句猥瑣之話也就隻有離得很近的他倆聽得到,當然,換來的不會是張野的稱讚,而是一記敲山震“西瓜”。頓時李疚的額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得姹紫嫣紅。小樣,盡學老夫的精華內涵,再偷師還讓我怎麼混!
房門打開之後張野倆師徒便不再嬉皮笑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畢竟人家還是有點職業操守的。李疚取出指南針尋找背陰方向然後翻出一大口袋的雜貨玩意兒布置“陣法”。張野則跟著胡兵來到二樓見識見識傳說中的白富美去。而那部隊退役的胡兵則留在了大廳幫李疚布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說實話,我第一眼看到你倆擺明了就像倆江湖騙子。”陳毅難得一見的和善的和李疚說著話,李疚仍然是那一副欠扁的表情一邊擺放著香壇的位置一邊頭也不回的吱著聲:“嗬嗬,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