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給老王他們添麻煩,柯凡從其他地方順了一把閹割刀,形似柳葉小巧玲瓏,但鋒利無比,不過沒找到酒精,柯凡就先把豬圈清理幹淨,鋪上稻草,幹淨衛生的環境能降低術後傷口的感染幾率。
柯凡反騎在尤豬身上,用大腿禁錮豬頭,俯在豬背上扯開後腿一噶,還未開擠就被掙紮的尤豬一個彈跳甩下了豬身,狠狠的摔了個狗吃屎,魔獸的力量真不能小覷,盡管它還是個一階未成年,極端條件下的力量驚人,而且傷口恢複極快,十來分鍾傷口便幾乎愈合。
柯凡多次嚐試,卻始終無法完成閹割,自己還被摔的七葷八素,不過柯凡可不是那種容易放棄的人,再次錮緊大腿,做好了再一次戰鬥的準備,然而這次烤地瓜提供了至關重要的幫助,貢獻了一個令林老六至今都無法忘懷的響屁,當頭喝棒的臭味令尤豬應聲倒地,效果堪比麻醉劑,柯凡順利完成閹割,剩下的尤豬也都打算如法炮製,柯凡直歎地瓜吃少了,屁到用時方甚少,閹割後的尤豬也是真的乖了很多,對臭味不再敏感。
柯凡剛清理完現場,一陣晚風刮過,嚴師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手裏還提了一把閹割刀。
“我去,你不早說你來閹,我都幹完了你就出現了,你是不是來存心氣氣你徒弟的。”柯凡不滿的抗議。
“哈哈哈。”嚴師摸了摸後腦勺,尷尬的笑笑,其實他也不想來的,小孩子嘛多動動手是好事,但聽別人說,童子蛋特補,所以,割下的蛋蛋呢?”
“扔了。”柯凡沒好氣的答道。
“啊,你不知道你師父有病,身子虛,需要補補嘛,你這個不孝徒啊。”嚴師嘖嘖歎氣,但也懶的去找了。
嚴師“咻”的一聲,再次消失,幾片帶起的樹葉在空中打著轉兒緩緩落下,表明他曾來過,隻是這兩次的飛行,明顯沒有第一次驚豔。
“哎...哎..哎...。”柯凡招呼兩聲,但人已經飛遠了,隻能望著那幾片樹葉無奈的搖了搖頭,你說準備好了會來找我,就不能給我個準確時間嘛。
第二天,仆役駕著馬車來了,車上裝滿了稻草和尤豬的食物,柯凡湊上前去,說自己在進行一次偉大的實驗,需要你配合,讓他每天幫忙把食物全都倒到豬槽裏,稻草也就不要給我了,實驗過程不需要稻草。
柯凡想想現在窮的叮當響,我該怎麼白嫖他的勞動力呢,試著說道:“拿回去的稻草你隨便怎麼處理,反正也沒用。”
仆役叫老樸,一雙車輪眼直溜溜的轉了好幾圈,他才算明白,這活可以接,不用叉稻草下車,隻需把食物倒到豬槽裏,抵扣一下相當於還是幹了一樣的活,卻多出一些稻草可以帶回家,但這活不保險,被發現了說不清,萬一讓自己背鍋還得了,得讓柯凡立個字據,他隻是配合柯凡實驗的。
柯凡欣然答應,他不希望老樸傳出去,誰知道莊主什麼態度,隻能越晚被發現越好,於是順便又提了一嘴,這稻草每次都來的有點多,稍微抽掉一些應該更合適,讓別人閉嘴的方式就是把對方也拉下水。
這次老樸眼珠子高速轉動,想明白了柯凡說的這個道道,一份稻草不算多,但每家我都昧個小一成,幾十家湊在一起就多了,這活可以幹,隻是得隱秘些,不能讓人發現了,雖然賣不了幾個錢,但老樸莫名的興奮起來,這大概就是偷偷占便宜的快樂。
......。
今天是月末的最後一天,柯凡參加了文化課的考核,令他沒想到的是,語文在新詞方麵的考核占比還是挺大的,看來這個世界對文化的灌輸還是蠻重視的,雖然沒出成績,但做題的人知道必過無疑,都會啊。
這天下午,林老六來了,上次打點關係跟隨下南洲時積累了些人脈,他就托人脈,又打點了些錢財,給自己轉了這個監察員的崗,心中種下的執念已經難以拔除,那就實現它,柯凡必須死。
周莊主難得的出來與林老六來了一次偶遇,極樂殿又囑托一次,什麼仇什麼怨的針對一個小孩還要再叮囑一次,周莊主笑眯眯的不高興,張副殿主占著靈米的尾款還未付清,暗示手下要求這要求那的,把我周郎當什麼了。
其實他是冤枉張副殿主了,柯凡的是小賬,過去了就先讓他過去,把賬記起來就是了,他是純粹的想拖尾款,這事都是想拍馬屁的手下在瞎暗示。
周莊主想是這麼想的,但多年的大佬經驗告訴他,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他也不得不意思一下,不過他不是傻子,可不想卷入什麼私人恩怨,這種事可大可小,我順水推舟一把就行了。
周莊主讓自己偶遇林老六時笑眯眯的牢騷了一句:“你們的那個柯凡啊,資質實在是差啊,修行幾乎沒有大的進展,文化課的老師反映他也幾乎沒去過。”然後揚長而去。因為他知道,監察員都會克扣實力增長低微的弟子,名義上的獎懲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