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淩辱過後,嬌柳兒衣衫被撕爛,發絲淩亂,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與髒汙,嗓子已經喊至嘶啞,隻剩下眼淚不住的流淌。

玩夠了的溫雲清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看向躺在草地上的嬌柳兒,上前半蹲著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

“能與本王歡好一場你也不虧,不過是個窯姐兒,還真把自己當什麼人物了?”

鬆開手他起身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輕笑一聲便抬腿離去,路過駱寬的時候他特意停頓了自己的腳步。

“鍾夫人的滋味,可真是不錯,你們可有嚐過?”

溫雲清見他沒有反應,自覺無趣打算就此離開,卻不料腳踝被抓住,用勁之大讓他顰眉,直接讓手將這個廢人從山上扔下去。

駱寬摔在石階上,連著往下滾了好幾階。

溫雲清看著像條敗狗一樣的駱寬,嘴角上揚,再意氣風發的小將被廢了雙腿也是廢人一個,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他伸手指了個方向,“你的好嫂嫂就在那邊,爬過去找她吧。”

…………

鍾蘇寒趕到不覺寺的時候,正好在門口碰上樓溫雲清,她注意到了對方腳腕上的血手印,雖然在意但並未表露出來。

“標下鍾蘇寒見過王爺。”

“鍾蘇寒、鍾校尉?”溫雲清看到鍾蘇寒一臉的高興,“久聞鍾校尉大名,如今一見真當是一表人才,是個威風凜凜的好兒郎啊。”

無論是威風凜凜還是好兒郎,都沒能誇到鍾蘇寒的心中去,反而像是箭矢一樣插透了她的心髒。

暝秋更是在她的懷裏憋笑的努力,可一想到她如今這樣都是自己的原因,便又笑不出來了,淚眼婆娑的想要人哄自己。

“王爺說笑了,倒是王爺,標下早就聽聞王爺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然是如圭如璋。”

兩人商業互吹了一波,溫雲清見她策馬前來,猜到她是來接嬌柳兒的,開口說道:“鍾校尉來這邊可是看荷花來的?”

“是。”

“這邊的荷花本王看過了,沒什麼意思,不如後山那一潭子碧水好看,鍾校尉可以去看看,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恭送王爺。”鍾蘇寒目送溫雲清離開後,片刻不停的往後山趕去,這畜生說後山那必然是那邊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阿寒,我有不詳的預感。”暝秋從她的衣襟裏麵露出了個兔腦袋,它在空氣中聞到了一絲血的味道。

鍾蘇寒沒說話,隻是一個勁的往後山趕去,爬上山坡後就看到駱寬的輪椅倒在地上,向下的台階上還有鮮血,鮮血一路向下,最終消失在邊上的樹林當中。

“啊——”

駱寬痛苦的哭泣聲驚飛了林中的飛鳥,也讓鍾蘇寒遍體生寒。

她抱著暝秋飛快的朝著血跡消失的林子中跑去,隨後她就看見了被人糟蹋了的嬌柳兒和趴在她身邊痛哭的駱寬。

氣血上湧,她幾乎是第一時間想要跟溫雲清拚個你死我活,但是一想到自己跟溫鈺白製定的計劃,又不得不將這口氣給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