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蔣氏也笑道:“美景的婚事啊我是一點都不操心,有你和鍾校尉這麼好的叔叔嬸嬸,我還擔心什麼。”
幾人說說笑笑往裏麵走,嬌俏的嬌柳兒自然是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身穿荷花、頭戴荷花的她就像是荷花仙忽然出現在了寺廟之中。
對此嬌柳兒也不在意,隻管推著駱寬,跟梁蔣氏和梁美景說笑,先是拜了韋陀,再是前往大雄寶殿拜了如來與觀音。
這期間住持來了一趟,在知道她是鍾蘇寒的夫人後,雙手合十念了一聲佛號,“夫人雖前半生坎坷頗多,但後半生是個有福的。”
“借大師吉言。”嬌柳兒落落大方的行禮,目光落在了一個男子眼中。
這男子與溫鈺白有幾分相似,相貌算不上俊朗飄逸但也能和清秀二字掛鉤,隻是那雙眼睛充滿了貪婪和下流,給這清秀的麵容添上了猥瑣。
他正是收到消息前來不覺寺看荷花的溫雲清,他低頭看了一眼畫像中的人,又看了一眼自己眼前的人,對下屬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蠢材畫的畫像,這荷花十分之一的美貌也沒畫出來。”
“王爺,真人自然是比畫像好看的,小人聽說這女子在大黑山鎮子上,也是出了名的,許多人一擲千金隻為了與美人共飲一杯。”
這一句話便將嬌柳兒釘在了窯姐兒的柱子上了。
溫雲清嘴角微微勾起,“鍾蘇寒這樣的大英雄居然娶個破鞋,日後本王給他介紹個好的,保證是個家世清白、身子也清白的。”
“那鍾校尉有福了。”
他們說話間,嬌柳兒依舊跟主持說完話前往齋堂享用素齋了,一路上她都在念叨著這裏的荷花酥多麼的香甜,這裏的荷花素麵又是多麼的美味。
說的梁美景都開始流口水了,連忙告饒求她別說了,這不餓都被她說餓,逗的嬌柳兒嬌笑連連。
忽然她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跟主持說,又見已經快到齋堂了,不忍梁美景他們再跟自己跑一趟,但此事又極為重要,一時間陷入了兩難。
駱寬見她如此為難,開口說道:“讓美景跟大娘先去,你若是不嫌受累,我陪你再去找主持一趟。”
“陪我們一路你也累了,怎好再讓你陪我去一趟。”嬌柳兒開口拒絕,又見駱寬臉上閃過痛苦神情,知道他是覺得自己嫌棄他是個廢人,連忙再道:“你若是不累,我倒也是想再麻煩你。”
“我不累,一路上都被夫人推著,我有什麼累的。”駱寬笑了笑,“隻要夫人不嫌棄我是個廢人就好。”
“你是為了保護小軍爺才會如此,我怎麼會嫌棄你。”嬌柳兒佯裝生氣,開口說道,“駱寬,你再說如此自暴自棄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我一生氣,就是小軍爺也得哄上一個時辰才行。”
“是是是,夫人莫要生氣,我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便是了。”
駱寬雙手合十,連連告饒,憨直的模樣直接逗笑了嬌柳兒。
她今日打扮的甚美,又樂的如同盛開的荷花那邊嬌豔,作為將她逗樂的人,駱寬耳根紅到能滴血,心中的甜可比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