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回百密一疏城樓失耶律德齊極凶狠
昆喀帶領著一隊雲蒙精銳,瞬間就將城門下守衛的仁威士兵殺光,馬上將屍首放進門洞裏。
站在城樓上的守兵聽到下麵有點異響,就拿起燈籠,從城樓上探頭照下來,大聲喝問:“守城門的,下麵發生了什麼事?”
城門下,有穿仁威軍服的人也舉著燈籠,向上大聲回應:“沒事,有人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了。”
城樓很高大,黑夜中很難看清楚城樓下人的樣貌,隻能看到衣著,城樓上的人從聲音上也分辯不出回答的是誰,但眼看到是自己人的軍服,也不再懷疑了,轉過身去,繼續觀察著城外的動靜,今晚沒有月色,城樓上高掛著的燈籠也隻能照到城外一百步左右,再過去就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身穿仁威軍服的昆喀見城樓士兵已轉身回去,對身邊的人點點頭示意,十幾人同時從身上拿出一副飛爪,用力向上一拋,飛爪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跌落下來,緊緊掛在城樓上的城垛上,昆喀等人如猿猴一樣靈活,拉著飛爪的繩索縱身一躍,沿著城牆飛快地爬到城樓上去。
昆喀翻過城垛,往城牆上一跳,手中短劍上下翻飛,城樓上站立的幾名仁威守兵還沒轉身過來,身上已經被刺中要害,鮮血狂噴而出,其餘十幾個手下也從城垛處跳下,舉起利刀就向城牆上守兵砍去,城牆上的守兵猝不及防,被紛紛砍倒。而其他在城牆上站得比較遠的守兵見到城樓守兵被襲,一邊大叫“敵襲”,一邊吹響了號角,紛紛舉起武器向城樓衝過來。
昆喀抬頭一望,兩邊城牆上的守兵都舉著武器向這裏蜂擁而來,他連忙叫二名手下到城樓中間,將千斤閘的機關打開,卸去負重,將城門千斤閘升起。自己將地上的一支紅櫻槍一腳踢起,握在手上,大叫一聲:“其餘人跟我殺去。”帶著十幾人向著守兵人堆裏衝過去。
迎麵數支長槍向著他剌來,昆喀挺起紅櫻槍左右一掃,將長槍攔開,大喝一聲,往前猛剌,將幾名仁威守兵的胸膛刺穿,後麵又有更多的長槍剌來,側麵又有仁威守兵手持大刀向他劈過來,昆喀隻好邊戰邊退,身邊連連幾聲慘叫,幾名雲蒙精銳被長槍刺中,倒在地上。
這時,隆隆聲震天響起,城門千斤閘的負重被卸去,千斤閘緩緩升了起來,守城士兵見了大驚,拚了命向城樓衝來。一名偏將帶著一隊手持飛槍的仁威士兵從城牆上衝了上來,手一揮,飛槍如雨點般落下,“啊”一聲慘叫聲響起,一名雲蒙精銳被飛槍從胸前貫穿,飛槍將他釘在地下,口中鮮血泊泊地流出,慘不忍睹,其他雲蒙精銳也紛紛中槍倒下,昆喀小腿上被一支飛槍擦過,裂開了一道大口,鮮血不停流出。
昆喀回望四周,他所帶領的雲蒙精銳已經全部戰死,獨剩下他孤身一人,昆喀自知大勢已去,這次絕不能幸免了,他拚盡全力,又向前刺倒兩名守兵,回身一跳,躍上城垛,從身上拿出一支焰火,往火籠的火中一點,再往空中一拋,“嘶”的一聲,一發焰火就飛到空中,爆發出一團大火花,昆喀望著天空燃放的火花,口中高呼:“雲蒙萬歲,雲蒙,我的母親,兒子為你獻身了!“在焰火發射的時候,五六支長槍從不同方向插進了昆喀的身體,昆喀一口鮮血從口中狂噴了出來,腳下一軟,從城垛上摔回到城牆上,口中隻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