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文書突然從門外進來,整個人氣喘籲籲得看著許喚山。
“出什麼事情了?”許喚山臉色定了定。
文書是他得貼身護衛,還從未見過他如此慌張,想必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陛下已經派兵圍了大柱國府”文書得話猶如晴天霹靂般砸向在場所有人得心口。
“情況怎麼樣?”寧丹臣急切地問道。
“暗衛都已經出動了,永安王府地暗衛也出來了,現在,恐怕要打進來了”
許三娘思忖了下:“那就直接反了吧,已經顧不得許多,二叔,如今就數你手上並最多,我讓人護送你出去,你再調兵來就我們。
許溢之連連點頭:“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情況緊急,在場的人瞬間都沉下臉。
“諸位,想下應對之策,過來看下沙盤”寧丹臣麵色定了定,盯著沙盤看。
“如今,最好地方法,就是擒賊先勤王”他指了指皇宮地位置。
他不相信陛下如今已經好了,他地消息向來不會有錯,暗衛更是他千挑萬選才放進宮裏。
自從母親在宮裏中毒之後,他就千小心萬小心。
“王爺有什麼好辦法?\"秦勉眉頭緊蹙,跟著寧丹臣地視線看去。
”你是說,從國子監地這條河進入皇宮?“秦勉看到寧丹臣地視線一直停留在皇宮地那條河上。
”父皇曾經說過,他在國子監給我留了一艘足以乘坐千人地船”本來這艘船,他是不會讓它現世地,如今他想讓它現世了。
眾人都驚詫地圍了上了。
“在哪裏?”許喚山詫異問出聲。
“在國子監,需得我親自去才行”
許喚山點了點頭:“這事情,好辦,我給你另一塊令牌,你即可帶人啟程,至於府中,我自有辦法,你安心去便是”
許喚山從懷中掏出令牌遞給寧丹臣。
許三娘頓了頓:“事成之後,以煙火為號,若是子時還未放出煙火,我會讓二叔衝進皇宮”
崔錦焦急地上前,隱約已經聽到了前方打鬥地聲音。
寧丹臣拿著許喚山地令牌,一臉真定,轉頭抱了抱三娘,帶著副將出了西院。
待寧丹臣走遠之後。
”阿父,何須如此呢?”
崔錦不由得手心緊了緊,他們這是被三娘發現了嗎?
“這....\"
\"陛下駕崩,早晚地事情”許三娘抿了抿唇說道,她知道,剛才的事情想必是阿父和阿母自導自演出來地。
“阿父已經一把年紀,時日無多了,如今最想看到地是你平安和部將們安然無言,至於皇位上坐的是誰,我也不在乎了”許喚山語重心長,講話也上氣不接下氣。
許三娘發現了他地異樣:“阿父身子不適?”她眼眶紅了起來。
崔錦歎道:“所以才著急,就是擔心萬一你父親身子骨.....\"
許三娘眼眶淚水浸濕了睫毛。
”我知道了”
——
一切如許喚山預料地那樣,寧丹臣帶人進了國子監,把先帝隱藏在國子監那條河地船開出來又帶著許喚山給他地五千人馬成功控製了皇宮。
翌日,朝臣正常上朝,許喚山帶著先帝遺詔和陛下陷害先帝地證據上朝。
又把木惜文地屍體抬上了太極殿,把先帝死因在朝堂上逐一拆解,又把木正押上了大殿。
木無霜自知木家大勢已去,為了保住一雙兒女,主動把寧懷仁陷害先帝地事情交代了。
當年,她把寧懷仁陷害先帝地事情看了個清楚,隻是她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害了自己地母親和妹妹。
朝臣們對寧懷仁的惡毒嗤之以鼻,武將文官上奏讓寧懷仁自行退位。
寧懷仁本就中毒命不久矣,被朝臣一逼,當場駕崩。
許喚山拿著先帝遺詔當場公布了寧懷仁篡位的事實。
——
五日後,寧丹臣攜手許三娘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