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我們和你一樣,就是出來散步的而已。”
阿史那一枝不用順著洛寒舟的方向看去,她就知道洛寒舟指的是誰了。
幹這種時候偷窺事件時被洛寒舟發現,阿史那一枝頓時湧出一種沒臉見人的感覺,丟臉丟大了。
都怪畢寺,要不是畢寺出得餿主意,她也不至於麵對這麼尷尬的場麵。
“對!散步而已!你想太多了!風這麼大又隔著這麼遠,怎麼可能偷聽得到什麼呢,你說是吧?”
畢寺順著阿史那一枝的話鋒,一起反駁著洛寒舟道。
雖然子桑傾和苗亦少已經發現了她們,但她們堅決不能承認她們是衝著子桑傾來的。
“……”
洛寒舟看著畢寺不說話,他的眼神明顯是在說他不相信畢寺說得話。
這時候,子桑傾和苗亦少也朝步媚媚幾人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怎麼今晚你們這麼有閑情逸致,還出來散步了?”
子桑傾一走進,就話裏藏刀的看著畢寺幾人笑道。
大家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這麼久,子桑傾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們出來在這裏的目的。
這些人,以前哪個晚上不是下課後就奔回宿舍睡覺,跑到海邊散步這種事是絕不可能出現的。
按畢寺的話說就是,每天早起被迫欣賞晨曦也就夠了,這夜景誰愛欣賞誰去欣賞,反正她沒興趣。
“嘿嘿……閑得無聊嘛……”
畢寺被子桑傾洞悉一切的清冷冰瞳一瞅,她立馬就眸光閃爍的嬉笑著解釋道。
子桑傾這小眼神也忒毒了,她可什麼都沒偷聽到,應該不至於跟她動手吧?
對步媚媚、阿史那一枝、畢寺和錢淺而言略有些尷尬的氣氛中,最終幾人分成了兩路各自散開。
洛寒舟和苗亦少兩個大男人結伴繼續在海邊散步,而子桑傾和步媚媚幾人曾往宿舍方向走。
“子桑,大晚上的你跟苗亦少出來幹什麼?不怕被東陽教官看到啊?”
悠哉悠哉往回走的途中,錢淺略有些擔心的率先出聲了。
東陽西歸占有欲那麼強的一個冷霸男人,他吃起醋來可不是開玩笑的,錢淺可不認為東陽西歸會大方到,任由子桑傾和其他男人獨處幽會。
“為什麼要怕他看到?我和苗亦少又沒幹嘛。”
子桑傾撇撇嘴,她又不是東陽西歸的寵物,她跟誰見麵還得報告東陽西歸不成,這也太扯淡了。
“你和苗亦少是沒幹嘛!問題是這時間不多!你們要是白天單獨見麵,肯定不會有人多想,但這夜黑風高的可就不好說了。”
畢寺一點一點的開導著子桑傾,女孩子不能在大晚上隨隨便便就跟別的男人單獨跑出去約會。
子桑傾都是一個有男朋友的人了,更應該注意這個問題了。
“你想太多了,我和苗亦少出去,東陽西歸是知道的。”
子桑傾一一環視身旁的幾人,發現她們眼中的想法竟然都和畢寺差不多,她隻得無奈解釋道。
她和苗亦少沒什麼就沒什麼,跟白天黑夜有什麼八竿子的關係。
“什麼?學長知道你和苗亦少約會!”
這下連步媚媚的臉上都染上了驚訝的神色,東陽西歸竟然同意子桑傾和苗亦少單獨約會,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霎時間,步媚媚覺得東陽西歸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東陽西歸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寬宏大量好說話了?
以前那個說一不二強勢冷霸的東陽西歸呢?
“難怪你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跟苗亦少出去。”錢淺先是表示了然的嘀咕了一句,隨即接著道,“可是!東陽西歸就那麼放心你和其他男人在一起?”
錢淺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可不像東陽西歸以往的作風。
“嘿!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是不是太不相信我了?你們覺得我和苗亦少單獨出去就一定會發生什麼嗎?而且我鄭重聲明!我和苗亦少不是在約會!我們就隻是在談些事情而已!”
夜色再黑也掩蓋不了子桑傾額角落下的根根黑線,這幾個說好聽點是戰友,說不好聽點簡直是來拆她台的損友。
她是那種放浪形骸的人嗎?
就算她和其他男人單獨出去,東陽西歸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東陽西歸都沒見得急,畢寺這幾個就是閑得發慌是吧!
“談了什麼?”
雖然子桑傾劈裏啪啦說了一大串,但畢寺還是立馬抓住了重點,即刻反問道。
畢寺想想覺得子桑傾說得也挺對,站在東陽西歸的立場去想,雖然東陽西歸心裏肯定會有些不太舒服,但東陽西歸從來就不是一個缺乏自信的人,他肯定是相信子桑傾,相信他自己的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