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著腳全身重量都落在了腳尖,就算是老兵,要一動不動全身緊繃的站個二十分鍾也不容易。

九班女兵除了子桑傾、步媚媚和畢寺,其他女兵倒了又站,站了又倒,如此反複十幾分鍾,再加上林班長不停嘴的怒罵,錢淺又一次重心不穩狼狽倒在下一級台階後,她惡毒的瞪向隔了兩人右排頭的子桑傾,好像如果不是她率先站上台階,她們就不用受這個苦一樣。

敏感感受到左側射來一道不善目光,子桑傾微微側頭,正好瞥到錢淺收回視線,帶著怒火大力踩上台階的身影。

子桑傾眉微皺,不明白她怎麼得罪錢淺了。

子桑傾沒正麵對上錢淺惡毒的目光,後排的步媚媚和畢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她倆斜斜對視一眼,眼裏有著相同眼神。

一上午備受折磨的訓練下來,回到宿舍後,錢淺坐在床上揉著酸麻疼痛的大小腿。

子桑傾正好在錢淺對床,她見子桑傾無事人一般躺床上閉目養神,氣就不打一處來,瞪著她含沙射影的諷刺道:“有些人就喜歡發騷,以為什麼事搶著做就能讓指導員多看幾眼一樣!”

子桑傾向來敏感,警惕性更是不差,她悠悠掀開眼,冰瞳緩緩一瞥,不意外的看到錢淺正惡毒的瞪著她。

神經病!

子桑傾懶得理她,收回視線再次閉上眼,她就不明白了,東陽西歸真那麼耀眼麼,怎麼什麼事都能扯到他身上去。

“哎!有些人啊,明明想出風頭好博指導員多看幾眼,偏偏自己不爭氣沒這個本事!”子桑傾和畢寺這兩張床是並在一起的,也睡下床的畢寺看眼身旁默不作聲的子桑傾,她看不慣的反擊了錢淺一句後,抬腳踢了踢子桑傾上床的床鋪,“媚媚,你說是不是?”

“媽的!別踢我床板!”步媚媚正在想事情,冷不丁被畢寺一踢,震得她身體上下一震,她怒得猛一拍床板就惡聲反駁道,“想上指導員有本事把自己剝光了送上門去!別在這兒當攪屎棍惡心人!”

“我靠!美女的脾氣果然跟身材一樣火爆!”畢寺一驚,先是評價了一句突然發飆的步媚媚,接著又嬉笑道,“我就擔心有些人就算把自己剝光了,也沒啥料能讓指導員看上!”

“哈哈!畢大帥哥,我覺得咱班除了你,誰都有資格說這句話。”步媚媚猛然挺身而起,突然就被畢寺給逗樂了,就她那連A都不到的罩杯,怎好意思去諷刺錢淺。

子桑傾頗為無語,突然覺得她交了兩個損友,還是智商不低的損友。

錢淺再沒眼見力,也知道步媚媚和畢寺是在說她,看著同班其他女兵都沉默不語,勢單力薄的她惡狠狠的瞪了她們三一眼,拿起臉盆毛巾就走。

“媚媚,走,上廁所去!”錢淺一出宿舍門,畢寺抬腳又踢步媚媚的床板,起身率先走出了宿舍。

畢寺這一踢步媚媚倒沒再發火,隻見她眉頭一挑,撐著床沿就跳了下去,走之前不忘踢一腳子桑傾垂在床外的腳:“挺什麼屍?噓噓去!”

子桑傾無奈睜開雙眼,東陽西歸說過讓她低調點的,可她看著風風火火接連離去的畢寺和步媚媚,想了想一個挺身也朝廁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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