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花旅館,二樓的客房。
過山峰悠閑的和坤猜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兩個人笑著說起以前的往事。
在他們的麵前,跪著的是被揍的得已經不成人樣的丁昌義和許家國。
看著他們這血肉模糊的模樣,過山峰的唇角閃過一絲冷血的笑,對著坤猜說道:
“差不多了!
今天就揍到這兒,
別把人給弄死了,
留著還有用呢!”
坤猜聽了,笑著揮了揮手。
那些士兵聽話的停了手,朝著坤猜敬了個禮,從房間裏離開了。
過山峰站起身,把手中的雪茄重重的摁在了丁昌義的肩膀上,煙頭炙烤著皮膚吱吱作響。
他發出一陣絕望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房間都被痛苦的聲音所充斥著,宛如人間煉獄。
坤猜也跟著笑了起來,看向過山峰。
“你這家夥,怎麼還是喜歡玩這一手?”
過山峰回眸對他笑道:
“我最喜歡聽,
人死前發出的慘叫聲,
會讓我覺得,
全身的血液都在身體裏麵湧動,
那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一旁的許家國,這時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眼神裏滿是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
果然,他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惡魔,隻要被他盯上就沒有好下場。
他現在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嘴唇顫抖著,用眼神向過山峰求饒。
過山峰重新坐回了沙發,輕描淡寫的對著他們兩個說道:
“想活,還是想死,
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丁昌義顧不得身上的痛,艱難的爬行到過山峰的腳邊,苦苦的哀求著。
“我不想死!
你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過山峰扭過臉,對著坤猜得意的笑道:
“我就說,這世界上沒有不怕死的人!
你看我從來都不會說錯。”
坤猜笑了笑,對這家夥的手段,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隻要是活人,落在他的手裏,都沒有好下場,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坤猜好奇的對著過山峰問道:
“你打算怎麼做?”
過山峰的眸中閃過一絲陰冷,
“怎麼做?
當然是血債血償!
既然醫生心心念念的想讓我們當豬仔,那我就直接宰了他!
看看誰手裏的刀更厲害。”
過山峰說完,居高臨下的看著丁昌義冷冷的問道:
“該怎麼做,
你心裏有數了吧!
你乖乖的給我們帶路,
要是我們抓到了醫生那個小崽子,
就放了你們兩個。
這可是你們唯一活命的機會了,
想清楚!”
丁昌義猛的直點頭。
“我…我給你們帶路。
有一條捷徑,
可以避過他們的崗哨,
直接到達那個小村子。”
過山峰滿意的點點頭,對坤猜笑道:
“來,咱們幹一票!
我那天去過他們的寨子,
裏麵有不少好東西。
今天先吃個開胃菜,
等下回我帶你去吃正餐!”
坤猜也是個嗜血的家夥,麵對各種挑戰,他從來都不會害怕,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般的興奮了起來。
他一把摟住過山峰的肩膀,笑道:
“還是跟你在一起做事才有勁!
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咱們兩兄弟合作,
早晚把這一片都吞下來。”
過山峰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難得一見,發自內心的笑。
他也有自己的野心,雖然蔣天現在依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