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馬懷遠還是個新出社會的年輕人,更不能理解這裏麵的彎彎繞。
她歎了口氣,拍了拍馬懷遠的肩膀安慰他。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無奈!
等你以後在這裏工作時間長了,
你就會知道。
這個結案率和我們的影響,
也是非常大的,
它關係到我們每個人的績效考級,
還有以後的升遷。
所以你也不能埋怨張隊長做的不對,
他也有他的難處,
大家互相體諒吧!”
說完小五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直白,她向來奉行明哲保身。
當年在安欣的身上,小五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至於陸寒他們師徒倆,一脈相傳,她也知道,做不了太多的勸誡。
如今又來了個馬懷遠,這三人可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脾氣品性都是一樣的,這讓小五很是為難。
她善意地提醒道:
“你師父的事情,
你還是少插手,
也別在一旁拱火了。
本來他心裏就不舒服,
所以這兩天你少說兩句,
讓他順順心。”
馬懷無奈的答應下來,雖然他也不讚同小五的這種說法。
可現在張彪才是領導,他的話自然是沒有人能夠反抗的。
就連師父,也隻能選擇出去透透氣,他這個新人又能做什麼呢?
因此他乖乖的坐回了座位上,開始處理著那些文件。
這些瑣碎事總要有人做,師父不在隻有他上了。
陸寒氣呼呼的來到停車場,開著車,漫無目的的在京海市的街道上行駛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裏,滿心的怒火始終找不到一個發泄的方向。
這幾個案子明明從一開始他就一直跟著,為了這個案子沒日沒夜。
可是張彪剛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他什麼都不要查了,這讓陸寒怎麼能做得到?
他太痛恨這種官僚的作風了,可是又無能為力。
他一圈一圈的繞著街心公園開著,忽然有個念頭閃過了他的腦子。
他趕忙在公園的附近停了下來,下車後,拿出手機撥通了喬山海的電話,急切的問道:
“喬主任,上次我提的要求,省廳有回複了麼?
現在張彪已經讓我把案子交出來,
他不讓我繼續查下去。
可是我知道,
這裏麵一定有天大的秘密。
所以我再一次申請想去金三角,
直接參與逮捕過山峰還有蔣天。”
喬山海對於陸寒的積極,也是看在眼裏的。
關於這個問題,他上次已經和田野專門找有關的領導征求過意見。
可是被客氣的婉拒了,理由跟張彪說的大相徑庭。
所以再次麵對陸寒的請求時,喬山海隻好為難的勸著他。
“陸寒,這件事情我們和領導商量過,
實在是有難度。
所以,你還是等國際刑警的消息。
那個地區現在我們警方根本去不了,
由於外交政策的原因,
也沒有引渡條款,
所以能做的就隻有等待了。”
喬山海的話讓陸寒失望透頂,這樣的現實,他不想麵對。
他心心念念想要抓捕的罪犯,卻這樣堂而皇之的逍遙法外,這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他對喬山海語速飛快的質疑道:
“像張彪這樣阻止我調查案件的這種行為,就沒有人可以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