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沒想到自己敲了半天門,醫生竟然沒給一點反應,心中有些不快。
以為他又在給自己耍性子。
死撲街仔!
給老子爬遠點!
他不死心的繼續拍了拍門。
“老弟,你不會是不舒服吧?”
沒想到裏麵的醫生,還是沒有半點動靜,房間裏安靜如雞。
在樓下的金子和過山峰聽見動靜,都走上來看看出什麼事了。
金子一臉嫌棄的問道:
“天哥,那畜生又在裏麵作什麼妖呢?”
蔣天回頭看了他們一眼。
“不知道!
敲了半天沒人開門。”
他試圖轉了轉門把手,發現門是鎖住的。
過山峰沒了耐心,對蔣天問道:
“天哥,這兔崽子難不成是自己跑了?”
蔣天聽了,臉色一變。
“不會吧!
要不你把門開開進去看看?”
過山峰早就忍不住了,抬腳就把門踹開,卻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醫生竟然不在房間裏。
蔣天眸色暗了暗,咬著牙恨恨的念叨著。
“難不成他真跑了!”
過山峰檢查著房間裏的物品,看了看桌上的東西,那是醫生之前寫的手劄。
“看樣子應該是沒走,
不然他不會把這些東西都留在這裏。
天哥,人應該是悄悄的出去了。
隻是他這不聲不響的性子,可真讓人討厭!”
蔣天聽見人沒走,安心了不少,和他們打起了圓場。
“人沒走就好!
算了,咱們去樓下先吃飯。
晚點他應該會自己回來,
這麼大的人丟不了!”
蔣天心裏鬆了口氣,他可不希望醫生就這樣自己悄悄的走了,壞了他的計劃。
雯雯已經把所有的菜都端到了餐廳裏,見著蔣天他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天哥,怎麼啦?”
“那家夥不在房間裏。”
雯雯很是吃驚。
“不會吧!
我今天一天都沒出去,
也沒聽見有動靜。
人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金子在一旁一臉不屑的說道:
“他就不像活人!
走路都沒有聲音的,你沒聽見也不奇怪。”
蔣天不想再多說,便招呼他們一起去餐廳。
吃完晚飯,雯雯正準備收拾碗筷,醫生從外麵走了進來。
見他眉眼間,竟然難得的帶著幾分喜色,這讓蔣天猜測著,一定是去金三角的事情有眉目了。
他趕忙站起身,熱情的笑道:
“老弟,你回來啦!
有沒有吃晚飯?
我讓雯雯給你留了一份。”
醫生並不急著吃飯,難得臉上神色舒緩的對著蔣天說道:
“蔣老板,明天船就到了。
咱們可以走了。
剛才我已經去,和我們的人接過頭。
這次回去的船上,就咱們幾個人。
路上要走個幾天,你們準備準備明天晚上十點去碼頭集合。”
蔣天聽到這個消息,當即是心花怒放,忘乎所以的在醫生的肩膀上大力的拍了拍。
“老弟,辛苦了!
多謝你安排妥當。
來來來…
咱們幾個喝一杯好好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