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女人的尖叫聲!”
她現在已經被嚇著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呆呆的在那裏看著醫生,下意識的點頭。
下一刻,醫生就從口袋裏掏出了他的手術刀,無情的一揮,精準無誤的劃在了女人的脖頸間。
一陣血霧噴了出來,女人麵目猙獰,痛苦的捂著喉嚨倒了下去,漸漸的也失去了生機。
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兩個人,醫生全身的細胞都在激動的叫囂著。
滾燙的鮮血,沾染在皮膚上的感覺,是他最喜歡的。
醫生看著女人的蒼白的臉,冷冷說道:
“誰讓你看見了我的樣子!
隻有死人才能永遠的保守秘密!”
說著他蹲下身,看著躺在地上的馬勇。
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活著。
醫生的臉上浮出一抹詭異的笑,他直接手起刀落,把馬勇給切了個一幹二淨。
讓他從今以後,好好的嚐一嚐做公公的滋味。
至於切下來的那部分,醫生狠狠的用腳把它踩了個稀巴爛。
現在就算是再厲害的大夫,都沒有辦法把它重新給接回去。
看著毫無知覺,已經徹底廢了的馬勇。醫生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就是得罪自己的下場。
對他這種人來說,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
隻是可惜,自己看不到他醒來時絕望的樣子。
這就當成是,他的臨別禮物吧!
醫生最後看了一眼,就頭也不回的決絕的離開了。
任誰都想不到,在這梅園深處的假山裏。
馬老大的弟弟馬勇,竟然會被醫生直接幹成了太監。
醫生從假山走出來,在旁邊的噴泉裏把手上的血跡洗幹淨。
他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往回走。
他心情愉悅的看著四周,眸子裏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笑意。
在別墅裏的蔣天,這時候心情愉悅的摟著雯雯下了樓。
他看見金子坐在沙發上,陰晴不定的模樣,就開口詢問著。
“金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醫生呢?”
“誰知道他出去幹什麼了?”
見著醫生不在。蔣天便拉著雯雯坐在了沙發上,對著金子商量起來。
“金子和你說件事。
今天晚上我們走的時候,我要把雯雯一起帶走。”
金子當場就急了,立馬站了起來,麵對蔣天質問道:
“天哥,你這不是胡鬧嗎?”
蔣天聽了,眸光閃了閃,一個眼刀掃過。
他原本要罵人,但還是忍住了。
金子也知道自己剛才脾氣太急,說錯話了,低下頭,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
“天哥,我的意思是,咱們現在自身難保,要是帶著她得罪了馬老大,今晚可就走不掉了!”
蔣天也想到了這些,可是他已經答應了雯雯,眼下自然不會反悔。
他對金子商量著。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雯雯到時候,先去碼頭附近躲著。
等船來了,我們和船老大打個招呼,把她一起帶走。”
蔣天說著就豪橫的揮了揮手,
“如果那船老大不聽話,你就在一旁敲打敲打他。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到時他看在錢的份上,也不會多嘴的。
等我們人到了澳門,馬老大就算想找我們麻煩,也沒有辦法了。
聽我的,這件事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