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無奈的聽著電話,被蘇晚晚毫不留情的掛斷。
他一臉沮喪的回了辦公室,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
今天實在是忙昏頭了,居然把晚晚的生日忘記了,難怪她會這麼生氣掛了電話。
看來這次,一時半會也哄不好她了,他都不好意思為自己開脫。
有個想法,在陸寒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他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能出現在蘇晚晚麵前。
緊緊的抱著她,和她說句對不起,讓她消氣。
他就可以開開心心,替她過生日了。
可看著眼前的卷宗,陸寒隻有放棄了自己心中的念頭。
眼下正是案子最關鍵的時刻,哪有美國時間給晚晚過生日。
看樣子隻能欠著她了,等案子結束了好好的補償他。
坐在陸寒對麵的小五,被他剛才的動作嚇了一跳。
想著他剛才神神秘秘的接了個電話,再看著他情緒激動的模樣。
她悄悄的,走到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
要不你把文件給我,我來看。
你先回去。”
在整個刑警大隊,小五是唯一一個,現在還能夠陸寒說上話的人,陸寒一直把她當成朋友。
見她一片好心,陸寒搖了搖頭。
“沒事,不用管我!
這幾張卷宗,我今天就要整理出來。
不然過了時間,影響了辦案進度,張隊又該訓我們了!”
小五聽了,歎了口氣,一臉疲憊的感歎道:
“這件案子一直被省廳高度重視,他怎麼可能不心急?
你沒看,他嘴巴上都長水泡了嗎?
肯定是因為心急上火了。”
小五的話,讓陸寒不認可的撇了撇嘴。
他覺得,張彪這次雖然看上去很賣力,可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省廳逼著張彪立了軍令狀。
要不然他一定會能拖就拖,不可能這麼積極的想要把案子完結。
小五知道,陸寒素來和張彪不對付,在一旁小聲的勸道:
“陸寒,你今天要是有事,就去張隊那裏請個假,他一定會批的。
你把手裏的事情交給我,我幫你頂一頂。”
陸寒倔強的搖搖頭,
“不用了,沒什麼要緊事。
一切都以工作為主!
她會理解我的!”
小五看著這強種,一根筋的模樣,也不再勸他。
她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這家夥就是這麼軸!
脾氣強起來,和安欣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我就隨你。
陸寒,以後有什麼事,你可以說出來,能幫我一定會幫你的。”
“小五,謝謝你,我記住了!”
陸寒心裏還是記得小五的好。
和案子比起來,蘇晚晚的生日,就完全可以往邊上靠一靠。
他相信晚晚是個大方懂事的女孩,她會明白自己的。
此時的張彪,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裏,眉頭緊鎖,手中的香煙已經燃去了一大半。
他看著各個派出所送上來的相關資料,努力的在腦子裏,和陸寒的拚圖作對比。
正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竟然是蔣天。
張彪趕忙接通了電話,隻聽見蔣天那口塑料港普,在電話裏急急忙忙的響起。
“張隊長,是我,蔣天。
剛才過山峰給我打電話了!
他已經離開了京海。”
張彪聽到這個消息,呼的一聲,猛地站了起來,連聲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