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怒難犯。
這件事起因確實是因為侯白而起。
江龍也不好對群眾采取強製措施,隻能不停的安撫情緒。
無奈群眾跟馮天工的親屬他們群情激奮,眼看就要不受控製了。
不僅馮天往上投訴。
江龍早就呼叫了支援。
可這支援也不是馬上就能到的。
現在的江龍,真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他怎麼也想不到,始作俑者侯白咋還能那麼的冷靜,好像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而此時的侯白。
看著馮天工他們賣力的表演,不知道那其中有沒有那麼一丁點真實的情感在裏麵。
馮天工就不說了。
侯白想不明白,生身母親怎麼能對自己的親女兒下得去手。
在侯白穿越前的世界。
雖然弱肉強食,可他也沒遇上這麼離譜的事情。
侯白還清楚的記得。
當初有一隻狐妖,在麵對近百修煉者圍攻的情況,依然拚死保護自己的孩子。
何況是人。
焦急的等待中……
現場秩序才被控製住。
江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跑上去跟胡國源把情況大致描述了一下。
胡國源。
四十多歲。
寧州區警務局的局長。
國字臉,穿著筆挺的警服。
他聽完消息之後,目光落在侯白身上,麵色陰沉的走過來。
“侯白?”
“是。”
胡國源打量了一番侯白,同時侯白在觀察他。
這個胡國源,一身肅殺之氣,以前應該是軍人出身,或者是參與過慘烈的戰鬥,不然身上不會有這樣的氣勢。
“你的手伸得太長了。”
胡國源的氣勢拿得很足,有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不然他一來也鎮不住場子。
他直接警告侯白越界了。
屬地管理原則。
兩個分局沒法這樣辦案。
“胡局,不管我是一個法醫,還是警察,或者說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群眾。”
“這件事遇上了,我覺得就應該管一管。”
“總不能讓死者死得不明不白吧?”
侯白也知道超範圍了,所以說話也比較客氣。
不僅僅是為了功德。
不管是現在法醫、警察的身份,就算是以前修道者的身份,侯白都不可能坐視不管。
畢竟。
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如果沒有特殊手段的話,這個案子……那隻能是個意外。
“年輕人……”
胡國源想說點什麼,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侯良平是你什麼人?”
“父親。”
胡國源點點頭,“明白了!一個尿性。”
說完。
胡國源不再跟侯白說話,叫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
“好好看看。”
“是。”
兩個法醫提著工具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侯白,去驗屍了。
事到如今。
不管是意外還是謀殺,這個程序是必須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