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湛這幾天心情非常舒暢,自從跟蘇瑤確定關係後,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突破,牽個小手摟摟抱抱都不成問題,隻是小丫頭害羞的緊,當日金江邊的親熱舉動卻是不肯再讓張湛輕易得逞。張湛隻能說些甜言蜜語,趁著蘇瑤迷迷糊糊的時候偷個小嘴,還要惹來蘇瑤不依不撓地追打。
兩人都沒有設計功底,效果圖畫的馬馬虎虎,具體設計折騰了幾天隻能畫出大概。即使四不像的草圖,在唐誌這種專業人士看來,隻要修正一些參數,完全可以生產。佩服之餘,也是心生無限感慨。
二建的采用的是合資組建的形式。蘇淮南天遠建築以資產折價入股占40%,濱城以固定資產及原二建所占一塊10畝地皮入股占20%,新雨服飾也就是張湛出資400萬占40%。新公司放棄二建市屬編製,沿用天遠建築公司的名稱,蘇淮南任總經理,張建國人副總經理。市裏不參與經營,年底分紅即可。
張湛暫時不打算將自己擁有巨額資產的事情告訴父母。一是無法解釋來源,怕引起父母的誤會,況且老爸擔任二建的副總,家裏的經濟條件將大大改善,父母不是貪圖享受的人,再多的錢也沒什麼大用;二是自己這五百年才出的妖孽,如果行事太過反常難保不讓有心人注意,在建立起自保的能力前不宜有太多的不符合年齡的表現,有新雨姐這個擋箭牌緩衝幾年,足夠建立起自己的勢力。
將所有資產暫時記在盧新雨名下,張湛也是深思熟慮的。父母那邊不合適,自己身邊又沒有值得信賴的人,新雨姐既然在最困難的時候能抵得住一千萬的誘惑,以後也不會出什麼問題。雖然接觸時間很短,但是張湛相信自己的眼光。此生賺錢不是關鍵,最大的心願的已經完成,剩下的就是用自己這點微薄之力改變一些以前無法改變的事情。退一萬步講,即使以後發生什麼意外,張湛自信依然能夠在短時間內東山再起,隻不過會打亂自己的計劃而已。
金車廠的收購出現了一些阻力,常委們意見分成兩派。薛懷義認為既然是試點不能僅僅以一個二建作為參考,金車廠近年效益逐年下降,虧損已經是可預見的將來,既然如此何不在它成為政府的包袱前提前丟出去。
市長李博文並沒有全麵否定這個提議,隻是有些擔憂這個大膽的做法。他今年50歲了,幹完這屆很可能就去省政協當個副主席什麼的就退居二線了,上進的機會不是沒有,隻不過太渺茫。金車廠不同於二建的爛攤子,市裏隻要扶持幾年完全可以撐到自己卸任。
雖然鄧公剛剛結束南巡解決了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但地方如何領會中央的精神還要一個過程,在這個時候冒這麼大的風險,會不會不值得?
最終市委還是沒確定金車廠的命運。
張湛從賈遠山那裏知道這個消息也隻有搖頭苦笑,改變觀念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隻能繼續給賈遠山吹著小風,期望情況能有所改變。
秦虎從沿海回來了,整個人比以前更黑,眼眶也有點下陷。近半個月的奔波,秦虎被張湛指使的團團轉。東南沿海的發達城市基本都跑遍,一個地方呆不到一天,有時候一天要跑兩三個城市。偵察兵出身的秦虎,總算明白張湛當初為什麼說他會不安了。
秦虎很清楚自己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料,這半個月還是在當地幾個戰友幫助下勉強完成了張湛安排的任務。手拿大哥大,挎著公文包,一身考究的衣服,拜訪過的各個零配件工廠老板無不點頭哈腰的,期望這個大老板能給一份大訂單,按照張湛的吩咐接過各個工廠的報價,隻是留下電話,給了一個合作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