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一直糾結這部小說到底該不該繼續寫下去,我看了看後麵,涉及了一些敏感話題,本來我想還原一下那個時期的人物和值得銘記的瞬間,但是我發現有些想當然。
首先是文筆太差,不能準確描述出我想表達的意思,而且故事內容稍微沉重,還有有些苦難還是讓我們遺忘了好,本來這章應該是個轉折,但是我感覺稍顯生硬和突兀,並且隱約有些不妥。
聽以前祖輩、父輩平時的聊天,我覺得這個時期其實是很好的故事,裏麵有酸甜苦辣,沉重、歡笑都包含其中。
聽母親說過我還有個舅舅,說起他的形容詞都是聰明、伶俐。
家裏每天出工,母親上二年級,舅舅沒人帶,她就背著他上幼兒園。
幾節課下來,母親還沒記住的古詩,舅舅都已經記住了。
鄰居家和母親同年齡的學渣記不住了就會來找舅舅,不管是古詩還是唱歌。
每次談到這裏母親都露出開心的笑容。
我也在想,如果他能長大,應該過的很好,至少不會像父母那樣當了半輩子農民,青春奉獻給了土地。
可惜的是舅舅夭折了,餓死的。
我真想把這份遺憾在小說裏變為美滿。
秦淮茹其實在我看來就是那個年代很多苦難的結合體,女人的苦難結合體。
農村嫁到城市,受盡白眼,受婆婆刁難,受別人冷諷。
失去丈夫時又獨自撐起一個家,為了兩個饅頭被別人占盡便宜,受到侮辱忍氣吞聲。
最後失了道德底線捆綁傻柱一輩子。
傻柱呢,也是普通男人的結合體。
自大,在自己的專業裏覺得自己就是最牛逼,天不怕地不怕,沒有社會的鞭打毫無情商不顯,他人顯得純粹又可笑。
好色又膽小,或許那個時候愛情是昂貴的,感情是隱匿的,他對秦淮茹的感情,是條狗都能感受到,但他就是沒有那份勇氣和擔當。
死要麵子,他對感情濃烈又克製,憧憬又患得患失。情竇初開的年紀遇到了他一生的孽緣,就仿佛那個時代的人生,可望不可得,感覺擁有但又失去。
不論遠走他鄉,渡海求活,亦或老老實實,麻木掙命。
但在那個時代都大部分是可敬的,思想很純粹,不論工人和農民都在出一份自己的那份力,也不要說碩鼠,從人類開始進化,碩鼠就一直存在,這沒有辦法去爭辯。
在那個時代我們看到了站在風口浪尖的弄潮兒,也能看到麵朝黃土背朝天老牛,能看到嫋嫋炊煙,也能看到飯無粒米。
我們看到的是過不去的童年,還有回不去的人味兒。
雖然我已經寫了接近百章,但是該放棄了。而且已經發布了的章節也出現了什麼敏感詞和敏感句之類的我改了幾次,我也不知道哪裏敏感了。或許就敏感了吧,大家保重,四合院我會重新寫,寫點輕鬆愉快,又能開車的,畢竟魏武遺風,建安風骨還需要我們傳承。
這裏給大家說句對不起,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