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爹爹沒把鳴兒說服,反而讓鳴兒說服了他,讓他們兩老搬進馮府,這、這像什麼話嘛!
“爹,出府的時候,咱們不是說好了,讓您去說服鳴兒,怎麼搞的你讓那臭小子說服了,反倒是讓你們兩老搬過去呢!這、那、那我該怎麼辦?那原本就是我兒子和孫子,搞的我這當爹、當爺爺反而成了客人,三天兩頭的跑過去,這不是誠心讓朝堂裏的人大笑一場嗎?”
站在一邊的老夫人聽著聽著,心裏有點不舒服了,心想著:若不是當年你這該死的畜生,誤信了那濺人的話,我那好好的兒媳婦、孫兒還有現在的曾孫孫,會跟老婆子分離這麼久嗎?誤了她抱孫子和曾孫孫多少時日啊!
老婆子都還沒跟你算帳呢!這人不想還好,越想越惱火。
“閉嘴,南兒啊!你也不想想你自已當年做了什麼事,鳴兒有那麼容易讓你這說一說便會搬回來嗎?他心裏不痛快那是一定的,要是你真的有心想認回這兒子,就多點上他那府裏坐坐,慢慢的緩和一下,你們之間的關係,隻知道讓你爹出馬,像什麼樣子。”
停頓一下後,老夫人再接再厲的對著南陽候說著教,“你啊!真是樟木腦袋,現在孫媳婦已經是雙身子的人了,能搬來搬去的嗎?這可是很容易動胎氣的。你也不想想咱們南陽候府一向是一脈單傳,她能懷第二胎,這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想當年娘親隻生下你一人,再怎麼折騰也不能給你帶個弟弟,還有你爹的那些姨娘們,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懷上了十有八九的全流產了,連個女兒都生不出來。還有啊!你現在明白當年娘親在聽到那濺人,懷孕了那驚訝樣嗎?咱們這一脈除了主母外,其她人是根本生不下孩子的。”
老夫人說到這裏,氣的沒差點咬碎了所剩不多的牙齒,那濺人真是夠狠的,沒差點讓南陽候府斷了根。
“是啊!南兒,鳴兒的媳婦,爹已經請了老朋友出山,給她算了一卦,那可是少見的旺夫旺子之相,重點是將來咱們南陽候人才濟濟、福貴綿長!再也不是獨苗一根。”老候爺一想到老朋友費用心血,窺得一絲天機,就忍不住大樂,興旺之相啊!
“爹,你說的是真的?將來孩兒會孫兒滿堂?”南陽候有點緊張的問著一臉笑意的老候爺,太激動人心了,沒想到兒子比他這位當老子的能幹多了。
“哼,爹會騙你嗎?反正爹說的每句話真的。你想鳴兒能原諒你,你得拿些誠意出來,將他娘親移回宗祠受咱們歐陽一族的香火,聽到沒有?”
老候爺一想到這裏,他的頭也有點痛了,當年兒媳婦是以紅杏出牆之罪給處死的,現在該怎麼給她平反呢!頭痛、真是頭痛萬分啊!都怪這糊塗蛋,給那濺人迷的找不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