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長在黃色的土路兩旁,土路上駛著輛馬車。
馬車旁有許多穿著明亮鎧甲的騎士。
“公主她為什麼會被遠嫁給獸人帝國。”
“她還什麼都不知道。”
“為了防止她逃跑,還要我們做名為護送實則監視的隨行。”
騎士們坐在馬匹上不避嫌地交談著,舟車勞頓,騎士的鎧甲上,已經有了許多塵土。
在騎士護衛的中心處,是一輛馬車,車內端坐著銀白色長發,紅色瞳孔的女孩。
傾國傾城的樣貌,
白皙的肌膚,
是個一眼就讓人想要抱在懷裏的美人預備役。
此時,她眉頭緊皺,嘟嘟噥噥:“好不容易學會那些貴族繁文縟節,就要被送去給獸人。我是做了什麼錯事了嗎,為什麼這麼對我。”
董杺原本是個普通的上班族,一次午睡,醒來就成了小國的公主,剛開始由於不適應環境。
還被專屬的老師特別教導了禮儀,他前身可是個有時候會翹二郎腿的男的,哪裏受的住那些委屈。
就是受了,後來還咬著牙做了蹲下去還是站著的思想掙紮。
好不容易才適應了一點身份的變化。
這就被發送到獸人部落了。
“那個國王,是不是腦子有病,聯姻能解決什麼問題。”
董杺都要瘋了,一想到之後自己會受什麼樣的待遇,她就有點想咬舌自盡。
突然,馬車停了。
她走出馬車,摸了摸被顛得難受的屁股:“出了什麼事。”
“我們準備紮營。”一個騎士下了馬,手放在胸口,單膝跪在她的身前:“讓公主你受驚了。”
“我驚訝的是你的視線,為什麼盯著我的腿看。”董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自從穿越過來,對別人的視線就特別敏感。
此時,騎士那毫不掩飾的視線,就像是要把人舔舐一樣。
“公主,你長的好像死去的王妃。”
騎士火熱起來的視線直接投在董杺身上,他身邊的騎士也附和道。
“就是,和死去的王妃好像。”
“說起來,要不是王妃死了,新王妃上台,公主你也不會被發配給那些獸人。”
“什麼公主,現在不過是個毫無反抗力的女孩,你不要覺得還能像以前那樣指揮我們。”
天色漸暗,騎士們一邊說話,一邊笑出聲。
董杺人都麻了,這都是什麼忠心耿耿啊。
才出王都多久,
自己就貞操危機了。
“公主,和我們,總比和獸人好啊。”
“我就喜歡她這個害怕的樣子。”
騎士們已經沒有了遮掩,光明正大地指了指馬車:“你也不想在野外吧。”
“一定得這樣嗎?”
董杺歎了口氣,她招了招手,幾隻黃色帶有甲殼的蟲子從馬車裏鑽了出來。
猙獰的外表,在董杺腳邊像小狗一樣乖巧的蟲子。
讓附近的馬匹頓時驚慌起來,
馬匹幾乎要脫離騎士的控製。
“那是什麼!”
“好像是公主在城堡時養的小寵物。”
“你管那叫小寵物。”
騎士不敢置信的言談直指董杺腳邊的蟲子,忌憚和微不可查的後悔在這群騎士中彌漫。
天越來越黑了,
在外圍的騎士點燃了火把,使得環境又明亮了一點。
“草叢裏有東西。”
有騎士大喊了一聲,稀釋了董杺的蟲子帶來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