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看著淩阡陌呆愣的模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說了這麼一句無語的話來。

不過阡陌的反應,他並不生氣,隻是一愣。

是被她給嚇住了。

清歡不知道的是淩阡陌離開國公府後躲在一旁,臉色泛紅。

“歡兒剛剛流露出濃濃的占有欲,她不許我娶妻納妾,我就不娶不納,此生也隻有歡兒才能做我的妻子。如果不能,不娶也罷。”

他自身的情況,也沒有動過娶妻的念頭。

清歡坐在一旁,眼球在眼眶中不斷打轉,不過不端思索著,事情已經和一年前發生的事不太一樣了,太多事脫離了控製。

三年前二皇子並沒有出現在聖都,甚至並沒有來到過她的房間裏。

有些事已經不在意料之中了,若不加快速度,恐生諸多事端。

估計聖都的那些個王爺們也行動起來了,畢竟他們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來爭皇位。

他們能不著急嗎!

帝林晚,本來想讓你多囂張一陣,估計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有了變化。

那就別怪我提前動手了。

三日後,沙容帶著沈國公府女眷去祈福,回府途中,經過孤狼山時突然躥出一幫土匪,她們都昏迷了過去。

再次醒來後發現錢財沒有了,帝林晚不見了。

一路找尋,在一個破廟找到了衣七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帝林晚,露出的肌膚布滿淤青,明眼人一眼就能瞧出發生了什麼。

沙容緊抱著帝林晚,命侍女們替帝林晚整理一番後。

“你們給本夫人聽清楚了,今日之事誰若敢吐露半個字出去,被本夫人知曉,一律賣去妓院做那下賤胚子,絕不輕饒。”

這一番話頓時嚇得那些奴才丫環們膽戰心驚,連連道:“奴才奴婢們不敢。”

帝清歡在別院聽到丫環的彙報,想象到帝林晚氣的發飆的樣子,她心中的怒火頓減一半。

帝林晚,你就慢慢品嚐你中的惡果吧!

本姑娘心善,那些個土匪體力好著呢!

定讓你舒舒服服求饒,看你渾身沒勁的模樣,他們倒也賣力,倒也真讓你爽的求饒。

回了國公府後,帝林晚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不出來。

最近幾日你就好好受著吧!

你心心念念的宣王妃位置,本姑娘也會如你所願。

不足一年的時間,變數太多,我當然要提前設計布置。

我前世遭遇的一切今生統統加倍還給你們。

國公府林苑內,帝林晚摔了花瓶發泄著,臉部扭曲,嘴中惡狠狠道:“是帝清歡這個賤人害我,是她勾結土匪害我的。”

沙夫人一巴掌打在帝林晚的臉上,“你給我清醒一點,這個時候不是鬧騰。你怎麼就那麼確信是帝清歡那個賤人找人幹的。”

“娘,我,我計劃好找來乞丐毀了她,要讓最低賤的乞丐淩辱她,誰知臭乞丐沒來,倒是來了一群土匪,那麼多人,倒像是設計好的專挑女兒下手。”

這話聽到沙容心裏,帝清歡這賤人本夫人倒是小瞧她了。

沙夫人扭了扭手帕,一個用力撕拉一聲,金帛手帕裂口一個口子,“林晚,為娘不會放過那小賤人的,這事絕不會就這樣算了。”

看著帝林晚安靜下來,沙容一揮手讓丫環們退下。

“對付那個小蹄子,我們需從長計議,慢慢想辦法折磨她,帝清歡那小蹄子心機可深著呢!居然瞞過了本夫人的眼。”

國公府大小姐被土匪淩辱的事聖都百姓無人知曉,隻因國公府下了死命令。

帝清歡等著看一場好戲,她還想看帝林晚和淩隱狗咬狗呢,又怎麼會去蓄意破壞呢,她幫忙隱瞞還來不及呢!

一月後帝林晚與沙夫人在房中吃著粥,吃著吃著帝林晚嘔吐不止,然而又沒有吐出什麼汙祟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