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人對月亮的鍾愛放在那個國家都不及三分。可自從前蘇聯的宇航員在月球上留下人類的腳印,同時發回了月球的麵貌圖像。在真相麵前,嫦娥奔月,吳剛砍桂樹等統統被判成死囚了。或許在愛情麵前,隻要有了自我的猜測兼偏見,未來就會演變成彼此的不滿。麵對悲劇,落淚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他一再回顧,到此時才知曉自欺,好比畫了一圈,越陷越深。他無法解剖自己,越想去解開越落魄。習慣於被愛,就會削弱去愛的主動權?有人說愛情摻雜的無憑無據,就應施予無憑無據。他本以為躲避可以逃離一切,但他此刻連改變的勇氣都沒鼓起。如果上蒼安排好了的,那此時為何感到迷茫。如果這一切都有根源,那麼我想知道真相。這一切到底是誰一手捏成的。他相信明天,縱然下一刻會有人給他指點迷津的。遠方,因愛讓他察覺好多事要去做,好多歡笑等他,很多幸福等他。
詩人沒有愛情,這個情感世界唯有陰冷,凶殘,邪惡,緊接的是喪失愛的能力。愛能力的喪失將是人類走向自我滅亡的時刻,上帝之所以不能撼動人的意誌力,正是因為人創造了跟控製了情感。你有完善自己意願嗎?愛隻有在愛中才能得到滿足,整個規則隻有在人合眼離世那刻知曉。你還以為自己得到了王國,不,我應該說你是被困住了。人不知幸福就不能獲得幸福。貪婪讓人改了心腸成為一個十足的惡棍,使得人人怕你,都不敢愛你,都不敢見你。欲望要走在街道上,隻要人們嗅到她的氣息就遠遠躲避。虛假跟罪惡,貪婪跟欲望得到的將是一部墮落史。墮落是走向黑暗隧道的第一步,這個隧道的出口就是地獄。做人不要隻想著在隧道裏爬,因為那裏沒有光明可言。想來,做人是不會在枯萎的樹上澆水。人在做傻事時,還誤解別人不體諒她,逃離或許是到陌生地定居。別在說你的道理,因為真理不是靠你一個來應驗,就算你要應驗它,你也隻能應驗在自己的身上——這就是狂妄自大。你不知為善,就不談什麼為美,什麼為真了,徹底徹尾成為一隻隻知做壞事的臭蟲。這將是多麼可怕的邪惡如同一顆原子彈爆炸帶來的後果。
“我跟你對坐而談這根本不可能,但這根本想不到的相逢,把不可能變換成可能。”,黃次在秋子跟登博結婚後,在一次南子翔的舞會上,兩人倚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音樂在播放《中途》,這愁腸百轉,如哭如訴的旋律。半冷半詼諧說。
“你上領獎台了,你是方框,這首《中途》就是為我注腳的?”,秋子放下嘴邊的酒杯,冷笑一會兒,多看一眼這位離婚的婦人。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黃次沒在意她異樣的目光,轉向別的話題,好像很關心她的明天。
“登博會跟我回到國外,當然我的一家人都移居的,這裏已沒有我好留戀的了,雖然誰都說我……,不了,什麼王國裏唯一的皇後,好冷的夢呀。”,停頓了一下,喝上一小口酒,才把下半句話補全。以此同時,黃次在她的身上好像看到了自己似的。
“誰都有權力去追求幸福跟自由,並且從某種角度看,這個人卻是好男人。對於在追求光明的人,一個熱衷於名譽的人,能抽身的幾人,他的心是全人類的。愛情並不能束縛他們飛翔的翅膀,在他們的眼中事業是為大家,愛情是為自己而已,寧可丟失真愛,也不忘踩踏青雲的那一小步,這就是男人。假許我跟你一起,他的光芒就被減弱,他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所謂的卿卿我我的兒女情長。愛情是不能剔除他眼裏的野蠻跟憂鬱的,因為他是太陽,他必須要取得聖杯。”,踏進婚姻,又踏出婚姻的女人,說了這一堆話;難道她要說教這個已采摘到愛情的人。
“你怎麼就跟我說這話呢?”,三章疑惑不解。
“是我了解這人,才對這群人理解,才對整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愛情終究隻是一部分,而他要走的路如此的漫長。”,黃次說。
“可認為,一根火柴被擦亮後,產生的光熱換得了自己的價值,你理應扶住他。他曾經對我說,‘你不是我心中的女神就不要給我神一樣的待遇,我想要的是平淡清靜的生活,給我再多的假設或帽子又能如何?’”
“你都快成為一個詩人了。”此刻的黃次不得不佩服她,這理念完全定義為以犧牲自我換取大為。這或許就是從此前愛戀失敗中得到的經驗,三章走出了愛情的圍牆得到了更為開闊的視野。
“不是的,又或許說人人都可以成為詩人。隻有你有光和熱,給在黑暗的人光明跟活著的人希望,這就是詩人的使命。”,三章進一步說,這也證明了黃次的猜想。
“看來,我做對了。誰敢說我沒有愛情呢?”,黃次覺得沒有什麼了,一切都是這樣子。輕輕淡淡回道。
“我說你就是自私鬼,你做錯了。你才是一對的,這才找到最真實的東西……”
“一味否定你自己,那麼你從那裏得到快樂?你先戰勝自己就能感觸到呀!回到詩人的身邊,詩人是需要你的。”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話?”
“不是。其實,你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去愛過,你隻是那個自私鬼——”
“你才是。”
“你才是。”
“……”
“婚姻絲毫沒有像你說的那樣,你能改變什麼,你太天真了,你現在的處境差不多到了人人都要罵你一番,你才服輸嗎?上帝遠遠看不見你,就算你不相信,就算你不甘心。就連你的死如同我身上的埃塵逐一被我洗掉,唯一不同的是,這埃塵有過我的氣息。”,以此兩人不歡而散了,說到底都是女人,可為難也是女人。淚水統統屬於自己,別人帶走不是它,而是你的信念跟自由。
這根本不算道理,簡直無聊,一無是處的交談,卻能助長邪惡的力量。這隻是“可憐”兩字衍生出的,根本配不上偉大,這跟偉大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可憐蟲僅僅值得可笑跟值得同情而已,因為相當而言是幼稚的。其實,奇葩或說傻子到底是誰?地球上所有人所有行為都源於愛,如果有人硬要甄別這話。似乎我又該靜下來聽一聽,似乎所有人也都頂著愛的名義做起荒唐事,既是荒唐事,那麼誰願意荒唐?這麼一想後,似乎又演變為地地道道的人生箴言,花盡一生詮釋這愛。就算挪用整個世界,但你看不到她,你就是孤獨的,所以談不上快樂,談不上享受。回到假設,試想整個世界誰都沒有那個能力,完全占據,也別以為古時的帝王能做到。可當懷有天下萬物的眼界,想看一眼星星就晚上抬個頭,想到北京看長城就去八達嶺等等,這些我們是可行的。你看到了星辰,瀏覽了長城別以為你就占有了,因為星辰跟長城也沒有說它屬於誰的,誰又能占有。情人是綿綢睡衣,穿了,也不敢當街走。對於整個生命要容納的,已沒有多少可用價值,純粹一個廢物,這樣之下會是一個怎麼樣的處境?誰願意把自己看成一個廢物呢。冷冷清清的走,失去自由的人,被淘汰的人,如果說是犧牲,冷淡的不僅僅是愛情,而是被迫接受的悲劇。他還是追求他的夢想,他還是不知足。人的天性難道就要赤裸裸的演示“貪”,在將死那刻,才說“人呀,你貪那麼多幹嘛,又帶不走。”
詩人曾說“如果愛情懂得遺忘,我會捕捉這輩子最好的答案,即使用上幻想擬寫一個成功的過程,再也不會錯過我愛的開始跟結局。倘若生命隻在分享,我隻會讓你成為我心中最美的女人。”如今他這樣做,也隻能這樣做。畢竟事情總因為自己做的不夠好,而產生了厭惡。不過這個世界超脫了他們要的模樣,我所知道的僅僅是這個夢。如果明天不是更好的,他們會把今天的日子過好嗎,還是把它弄的不堪入眼,用痛苦來迎接它?詩人知道握住拳頭是不能體驗到對明天的希翼跟美好。想來,當想更加從容就要先放棄從容,比如,向夢想衝刺的鍾子之,在孤兒院忙碌不息的三章,為塑造完美形象的貴太太李一焉,想自我強大,占有欲極強的黃次等等演變出這場幾近荒唐癡狂的戲。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會碰到許多的不如意,如何排解是門高深的學問,既不要像淩靖一樣死鑽牛角尖,也不能像克明一樣出賣良心。悲歎命運,悲歎他們的困惱。有人建議讓她們放下眼前的生活,到一個無人相識的,一個陌生的地方,建築新窩,而我當麵就拒絕這個建議說詩人是個男人才有男人樣,才堅守‘明天會更美。”!
讓人最無助的,極近絕望邊緣,那人還安慰說一句“明天會更美。”。那人抱著不可為而為之,那人叫鍾子之,從不放棄前行,堅持走,明天真的是最強音嗎?他出生於南方一個有山有水的小村莊,那裏有條江叫鬱江,一身黃泥肌膚,這是因為小時候跟烈日做過尤為親密接觸而得。泥黃肌膚跟天生麗質白皙的秋子來說,顯得他燦爛,還是比下去,被說成不健康?要弄清這個問題,我們不如拿幾個更能說明問題的例子來說明:靠近赤道的非洲黑人,即黑種人;在亞洲的亞熱帶、溫帶地區的泥黃肌膚,其中以中原地區中國人為代表,即黃種人;還有一種是溫帶或亞寒帶的歐洲人,即白種人。這是比較籠統的劃分。當殖民帝國的出現便是混血兒的遍地誕生的時代,繼而局麵變得複雜化了。印度是混血兒聞名於世的國度,擁有無可挑剔的身材跟膚肌。不同種族的血混合,想必人類的文化也同出此轍,就以中國為例,佛家是從古印度移入,以土生土長的儒術、道教並分天下。人生難道就無聊?烏溜溜的眼睛流淌這出淚水,還以為這樣做可以把幹淨的海水幻化成一朵精血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