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蘇,放學跟我一起走唄,\\\"這是我第一次收到同班同學的邀請
“怎麼了”
“放學再跟你細說”陳城樾說到
陳城樾是我高中時期第一個朋友,他是屬於班裏的那種現眼包,後來跟我在一塊玩之後慢慢的退出了現眼包行列。
收到陳城樾的邀請之後我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繼續趴在我的書桌上發呆幻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漫無目的的神遊。
“走你跟我一起去打個人”,陳城樾說
“啊,打誰”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直接說出“打誰”這短短的一句話,好像這句話一說出我就表示我同意一起跟你去打人了。
陳城樾拉著我的胳膊就往操場上走,我就稀裏糊塗的跟著他走,
我一直在問他打誰;
他說“等到了你就知道了,等一會我把他來過來你使勁踹他幾腳咱就走”
我還在懵逼的問“我都不知道人家張啥樣我踹誰啊”
陳城樾說“你不用管是誰,反正我拉過來的人你就踹就行了”
我楞了一下沒有講話,任由他拉著我的胳膊往操場上的小商店走去
他讓我站在一邊等著,他自己一個人進到了小商店裏麵。站在一旁等著他拉人出來的我就在想,我為什麼就稀裏糊塗的同意幫他打人,畢竟我與陳城樾是第一次交流,在此之前我們倆沒有任何的交流跟溝通。
過了一會陳城樾自己一個人走了出來,我問他
“人呢,不是說踹人嗎?怎麼就你自己一個人出來了!”
他說“可能今天沒來,咱明天繼續過來堵他”
我帶著疑問問他“為啥要踹人家”
陳城樾說“那小子不地道”
我說“咋了”
陳城樾邊往宿舍走邊說“我前對象有點喜歡他”
“你前對象喜歡人家,跟你還有啥關係”我跟城樾說到
“我還有點喜歡她,我看那個小子不順眼”
我說“你看人家不順眼你就要踹人家,你咋那麼霸道呢”
城樾說“我以前跟我前對象,一個鎮中學的,我倆談了兩年,前幾天她跟我說分手,我看她跟她們班裏的一個男的玩的挺好我有點不舒服”
我向城樾說到“你自己都說了那是前對象,你再不舒服還關你啥事啊”
城樾沒有講話,同我一起向宿舍走去,我便也沒有繼續追問。
第二天與以往不同,我便沒有在去別的班級裏去找老同學同行了,而是我身邊多了城樾,放學吃飯期間我與城樾同行,我問他“今晚還去堵人嗎?”
城樾說“去啊,當然要去”
我向他發問“是不是有點太幼稚了”
他反倒說“你不懂”
是,我確實不太懂,畢竟我連一次正經的戀愛的都沒有談過,我隻是一個隻會幻想的的透明物體,隻不過是形狀類似於人而已。
這晚放學我倆繼續去操場上的小商店附近埋伏,等待著他的獵物出現。而我像是一個工具類似於一把上膛的槍,隨時準備擊殺“他的獵物”。再去的路上城樾說他看見他的前對象了,旁邊並沒有那個“我們等待的獵物”,我問城樾“咱還繼續跟嗎?”城樾堅定的回答到“跟,肯定要跟的”。
再後來的幾天時間裏,我們每天晚上下課都會繞一條遠路回宿舍,好像成了一種習慣。我也知道我們肯定遇到過那隻“獵物”,他不想說我也不打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