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一直規矩地坐在沙發上看著蘇婉梔,並沒有靠近,隻不過她一直撅著嘴說口渴和熱。
他覺得莫名想笑,這女孩平時看起來這麼溫軟,怎麼喝醉了還喜歡撒嬌,不過細看,女孩美得像一件藝術品,真是越看越想看,再多看一眼,就像要陷進去。
這是第一次離她那麼近,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他找酒店前台拿來白開水,扶著她的肩膀,把杯子遞到她嘴邊,她喝了幾口就吵著不喝了,還一直扯著自己的大衣,瓷白的脖子和鎖骨露了出來,性感的線條,讓白夜緊張地移開眼。
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一直嚷嚷著熱......
白奕伸出手指想要幫她整理額前的碎發,手還沒碰到碎發時,一道清醇的聲音響起。
“這位先生,請注意您的言行舉止。”沈時宴快步走了過來。
“你是?”白奕放下手,愣了愣。
“我是蘇婉梔的丈夫。” 沈時宴說完便把蘇婉梔的頭移開,把她整個往自己這邊靠。
“我沒聽過婉梔說結婚了,你怎麼證明?”白奕手橫在沈時宴的前麵,攔著不要他離開。
正當沈時宴要開口時,蘇婉梔眼睛睜開了,眨巴眨巴地看著沈時宴,“沈時宴,你來啦。”
蘇婉梔的手勾著沈時宴的脖子,靠在他的懷裏,“你太慢了,琪琪都走了,我好熱......”
“現在是不是還需要我出示結婚證?”沈時宴此刻心裏的陰鬱平息了不少,眼角含笑看著懷裏的蘇婉梔,就像是贏得全世界一樣,向輸家在炫耀自己的戰利品。
白奕沒說話,隻是覺得心裏有點酸澀。
沈時宴彎腰把蘇婉梔打橫抱起,徑直走出酒店。
趕來的溫暖暖看了眼前這一幕,哇,可以啊,沈時宴妥妥男友力,看來已經把“情敵”擊潰。
溫暖暖和沈時宴打了聲招呼,讓他照顧好蘇婉梔,便離開了。
閨蜜這豔福不淺啊,有這麼帥又體貼的老公,以後又多一個人愛這個傻丫頭了。
回到車上,許澄很識趣地把隔板升上去。
這是他跟著自己總裁以來,看到他最緊張的一次,就連公司之前經曆最難得時候,都沒看到他這樣,真的是,恨不得張了雙翅膀立馬飛到總裁夫人身邊,還好,總裁夫人沒事,要不然,他不僅年終獎扣完,可能都要卷鋪蓋走人,誰讓他安排的保鏢堵在路上!
車後。
沈時宴一直舍不得放手,把她打橫抱。可是蘇婉梔一點都不老實,一直在扯自己的衣服,扣子都解到肚子了,粉色蕾絲邊的內衣包裹著雪白的兩團桃子,讓沈時宴喉結滾了好幾次。
他耳朵全紅了,想要把她放下去,可是她又湊過來.
“沈時宴,我好熱......”
“乖,我們快到家了。” 沈時宴把後座的空調控製調低了好幾度,但是又怕她著涼,又調高了一點。
這個小祖宗真是磨人,一直在他身上蹭啊蹭,動來動去的,他身體灼熱,沒辦法的他,隻好閉著眼睛,絲毫不敢看向那又軟又紅的唇。
誰知她的唇貼了上來,輕輕地含著他的唇瓣,毫無技巧的親吻,就像小兔子在啃食著胡蘿卜,癢癢酥酥的。
沈時宴不由的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吮著她的軟唇,直到兩人呼吸不過來,才放開她。
北庭別院。
他把她橫抱著回到別墅。
來到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給她拿睡衣放到洗手間門口,扶著她來到洗手間,關上門,讓她換衣服。
“梔梔,換好了嗎?”
等了一會兒,裏邊沒有反應,他一著急就打開門,看著眼前的女孩隻套了一件上衣,下半身還有一件粉色蕾絲邊的小內褲,雪白的長腿裸露在外,又長又直。
沈時宴咳了幾聲,用冷水清洗了臉,看著鏡中的自己,一定要忍著,她現在都不清醒,肯定不能做越軌的事,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