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和楚晚寧因為一些瑣事,拖延到了晌午時分出發。在路上並沒有多說什麼,兩人隻是像普通的師尊徒弟一樣著,都沒有了昨晚的瘋狂和欲望。
隻是楚晚寧偶爾會偷偷瞄墨燃幾眼,之後又馬上撇過眼去,不看他。
因為五常鎮和死生之巔近的原因,很快到了山腳下。
上山的路足足有三千石階,兩人都快速地輕功上去。
此時已是亥時。
遠遠就看到一個身披藍色鎧甲,束著高馬尾的少年站在上麵。
那人一看到楚晚寧,便激動的跑了上去,“師尊!你回來啦,結界那邊的事已經給璿璣長老弄好了。”
此人正是墨燃的堂弟,薛蒙。
他理都沒理墨燃,弄得墨燃牙齒咯吱咯吱響,楚晚寧就瞥了他一眼,他也就不敢了。
“師尊!王夫人叫我們到丹心殿去。”
“什麼事不能你剛麵說?”
“師尊這是很重要的事,所以隻能請你們和我去了。”
“好吧,墨燃、薛蒙我們走。”
到了丹心殿,就看到了花容失色的容九,正在一個男子懷裏哭泣著,邊哭邊喊著,“常公子,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嗚嗚嗚......”
墨燃也沒有管那對狗男男,和殿上的女人行了禮,“伯母,阿燃回來了。”
這女人是死生之巔的尊主,王夫人。
“伯母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這位容公子說......你拿了他的銀兩...”
墨燃眉毛輕輕皺了一下,“我何必拿他們的銀兩呢?我們死生之巔不差那點錢。更何況我看兩位麵生,你們認識我嗎?”
“嗬,墨公子甚是可笑,鄙人姓常,叫我常大就行。”
墨燃就硬把人家名字倒過來讀。
“大常公子呀,失敬失敬,那旁邊那位公子是誰?”
“墨公子真是愛裝瘋賣傻,我兩確實初見,但是這個月,你十五日都是在九兒房間度過的,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什麼?”
楚晚寧一聽,頓時變了臉,瞪著墨燃。
“墨公子!我知道我身份卑微,但是你也不能盜走別人的銀兩,之後還翻臉不認人吧?我...我.......”容九在大常懷裏哭得梨花帶雨。
墨燃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我怎麼會如此,我連你是男是女都看不出來,我又怎會認識你,還在你房間待了那麼久。”
“你!你昨日才光顧我的生意,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常公子,嗚嗚嗚,你可要為我做主啊!”說完在那大常懷裏紮的更深了。
薛蒙看得麵色鐵青,要不是少主的內涵,他早就把這對狗男男亂棍打下山去了。
楚晚寧看不下去了,一條金色的電流猛然劃破時空裂縫,嗖的一聲如電閃雷鳴,快速地抽在了墨燃的臉頰上。
頓時血花四濺。
那道金光實在是太快了,墨燃連閉眼睛的功夫都沒有,就被抽得血花四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那襲擊墨燃的正是楚晚寧手上的一條金色柳藤,上麵還有著滋滋電流,幾片尖銳的葉子長在上邊。
這柳藤正是楚晚寧的第三把神器,天問。
一旁的容九和大常公子嚇得連連發抖,楚晚寧突然轉過身,怒視著他們冷冰冰地說道“我的弟子,還不用你們來看管!還不快滾!那些錢會還給你們的。”
那對狗男男轉頭就跑,結果嚇得腿腳發軟,連滾帶爬地爬出了死生之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