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瑞真君白彥軍進到院中。
他先看了一圈在座的人,直到看到薑瑩瑩才鬆了口氣。被一位金丹修士引到嘉運真君費星辰的旁邊落座。
文星真尊道:“祺瑞真君,此次前來,何事求見?”說話很是直接,實在是被纏得怕了。
這次祺瑞真君白彥軍,再未糾纏聖儒宗的儒袍。平靜的說道:“我是來見這位姑娘的。”他目光直直地看向薑瑩瑩。
趙良才、司馬靖馬上戒備起來,趙良才更是怒目而視。翰池也麵帶不悅的看著白彥軍。
那費星辰探究的看著白彥軍。在此電光火石之間,嘉運真君費星辰已經起過一卦。無什麼大礙,反而是有利於白彥軍的卦。得到了貴人巨大的幫助。這個貴人就是席上唯一的女性。
費星辰靜觀其變,從案幾上取了片靈瓜吃了起來。這瓜真好吃。
文星真尊疑惑道:“祺瑞真君,你找這位姑娘何事?”
“我想問她,為何把烏子草和蘭溪花放在一起。”祺瑞真君白彥軍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他一刻都不能等待。知道萬寶閣的人都去聖儒宗府邸去赴宴,急不可耐的就登門了。
薑瑩瑩聽到祺瑞真君白彥軍這麼說,就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不枉她煞費苦心辛苦這一遭。
薑瑩瑩道:“它們放在一起真是好看啊。”
祺瑞真君白彥軍有些不信,他大聲說:“蘭溪花生長在水邊,具有調節平衡的功能。但是它會非常平和,不像龍髓草那麼霸道。服用的人洗髓伐筋也會平和舒服很多,這就是薑家的洗髓丹沒有霸道火性的秘密。”
薑瑩瑩看著他,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祺瑞真君又把頭轉向文星真尊,“真尊,以前我行事魯莽,拽著聖儒宗的儒袍,真是太唐突了。”他做了個揖,又道:“真尊,據說聖儒宗的開山老祖曾經是個凡人。”
翰池噌的站起身來。文星真尊示意他稍安勿躁。
文星真尊沉吟片刻,“正是。此言不虛。”
祺瑞真君又道:“他可曾中過毒?烏子草的毒?”
翰池又站起身來。文星真尊又對他擺擺手,讓他鎮定。
文星真尊麵色凝重起來,道:“我宗開山祖師,曾經身中蛇毒,躺在水邊不省人事。在水邊無意中抓得蘭溪花,食入腹中。後竟然可引氣入體。因此,這蘭溪花就是我宗門的象征標誌。”
“蛇毒嗎?”祺瑞真君白彥軍喃喃道。
“烏蛇和烏子草都有大毒,毒性很相似。但是也都是一味藥材。他們的藥理有七分想通,都可祛風濕風寒。”薑瑩瑩在一旁清泠的說。“對了,烏蛇是通體漆黑。中毒之人也會全身漆黑。解毒以後會恢複一些顏色,但是比之從前確實要黑一點。”
翰池想起老祖的畫像,那黑黢黢的麵龐。沒有說話。
白彥軍道:“是的,龍髓草也有毒性。但是被其他十幾種靈草的藥性中和掉了。”
“竟然是不要龍髓草,洗髓丹竟然是不需要龍髓草。哈哈哈,枉我那麼多年的尋找和鑽研,竟是尋錯了方向。”白彥軍有些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