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銘薛起身向那朵花,墨戌哪會讓她得逞,輕輕一個側身便躲過了北銘薛的魔爪。北銘薛撲了個空差點沒摔在地上,幾個踉蹌才勉強站穩,看著玩弄著那朵花的墨戌,北銘薛有些微怒。“還給我!”墨戌哪裏會理會她,緩緩將那花移向鼻前,嗅了嗅花香,挑眉反問北銘薛。“這是什麼花?”北銘薛見墨戌聞了花香,心裏不禁有些擔心,那花萬一真的有問題墨戌出事怎麼辦?
可北銘薛現在隻想搶回那花,不想跟墨戌解釋太多。“我叫你還給我呀!”北銘薛的急躁更勾起了墨戌的興趣,這朵花再美也不至於北銘薛如此在意,難不成是哪個男人的定情信物?“哦?王妃如此在意這朵花,想必必定意義重大,難不成是哪個男人的定情信物?王妃不該跟本王解釋解釋嗎?”墨戌這話看似調侃,可怎麼從他嘴裏說出來就變了味?是冷。北銘薛竟不爭氣一個冷顫,默默自我安慰努力平複好心情。“王爺說笑了,臣妾隻是見這花生的極美,喜歡罷了。”墨戌有些怒,他當然知道北銘薛沒有說實話。“哦?是嗎?我看王妃……唔……”墨戌突然一個踉蹌,跌在書架上,北銘薛連忙上前扶住他。
“怎麼了?有沒有事啊?”墨戌搖搖頭,似乎很虛弱沒力氣說話。“我先扶你回房間。”北銘薛扶著墨戌一步一晃的走回了房間,把那朵花拿過來放到一個盒子裏密封,才倒一杯茶給墨戌。墨戌慢慢恢複過來,自幼習武的他知道自己突然的暈厥定然不是意外,應該跟那花有關。“那朵花是怎麼回事?”北銘薛自知瞞不住,隻好一五一十說出了自己的懷疑。“你是說你娘的死是因為這朵花?”
這花會在大夫人房裏,就說明大夫人對這花沒有懷疑,又或者說是熟人作案。北銘薛點點頭。“隻是懷疑,我還沒有翻到這種到底是什麼花。”兩人都低頭沉思,心裏都有各自的想法,墨戌突然抬起頭,像是想起了什麼,拿起那個裝著花的盒子。“跟我走。”不等北銘薛反應,墨戌已經拉著她往門外走。“去哪裏啊?”北銘薛被他抓得生疼,扭動一下手腕,墨戌這才放開她,隻是沒有停下腳步。“城西有一個有名的種花女,聽說是什麼花都可以種出來的。”北銘薛才反應過來他是想帶她去問問花,便也快步跟了上去。
那個種花女住的地方倒也真是美,即使是間農家小屋,可周圍各種花競相開放,著實是美不勝收。花叢中一個農家女孩打扮的女子吸引了他們的視線,那女子似乎也注意到他們,放下手中的水瓢走過去。“你們是……”但是一臉像是被嚇到的樣子,目光在北銘薛臉上胎記上移不開。墨戌看此情景快一步上前說道“打擾了姑娘,我們隻是聽說姑娘的種花技藝超群,前來拜訪。看看有什麼我們學得來種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