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楚了然，“沒有了是吧？”
“嗯！”保姆點點頭。
她四處看了看，被她收拾過的資深保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那個劉阿姨呢？”
“劉姐她手腳不幹淨，偷太太的衣服出去賣，被太太抓住辭退了。”
好敷衍的理由。
明楚有點頭疼，“你能找到她嗎？”
“啊？”保姆有點蒙，“找她幹什麼呀？”
“劉阿姨在明家幹了十幾年，她不是那樣的人，我不能看著韓姨胡亂栽贓她，正好我缺個保姆……”
小保姆一聽，高興說道：“我知道劉姐她家在哪裏，您等著，我這就把地址給您找出來！”
她幫劉姐買過東西，購物軟件裏有地址電話！
明楚按照地址開車過去。
劉阿姨住的小區在一片回遷房裏。
停下車，她把顧野給她安排的保鏢召喚過來。
“明小姐，怎麼了？”
這兩個保鏢身材魁梧，穿著休閑裝。
“跟我去找個人，你們跟我一起去，不要傷人，咱們都是合法公民。”
“我們明白。”
明楚帶著他們倆敲門。
隔了許久，門裏才傳來一聲，“誰呀？”
聲音充滿了警惕。
明楚說，“熟人。”
門開了個小縫，露出劉阿姨半張臉。
她似乎又老了不少，眼底泛黃渾濁。
認出明楚，瞳孔縮了縮，“明大小姐？”
“被韓芳菲過河拆橋了？”
劉阿姨一哽。
“你在我們家好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爸現在在醫院裏住院，我想請你去照顧他。”
“你們明家沒一個好東西！”
“一天八百。”
劉阿姨猶豫了，“可是韓芳菲說我再在明家出現就報警抓我。”
“你被她抓住把柄了？”
“我幫了她，她卻栽贓我！”劉阿姨口氣急躁，“她讓我把她不穿的衣服放在二手網站上賣掉的，事後她又不承認，非說是我偷她的！”
“你幫她什麼了？”
劉阿姨咬著牙，不吭聲。
明楚循循善誘，“我那八百你還賺不賺？”
“能幹多久？”
“看你照顧的情況，明正昌不出院，就一直幹。”
劉阿姨眼珠動了動。
“說吧，你幫韓芳菲幹什麼了？”
“也沒幹什麼……”劉阿姨吞吞吐吐的，“她說她想要點那種藥，求我幫她弄的。”
“什麼藥？”
“……讓男人發情的。”
明楚捏著錄音筆的手一抖，“你幫她弄藥是不是一個月以前的事？”
“是，當時韓芳菲說漏了嘴，她要給傅總下藥，被我聽見了，所以她才栽贓我。”
劉阿姨突然靠近門縫，“傅總不是你前夫嗎？她要給傅總下藥！”
顯然劉阿姨不知道韓芳菲下藥下錯了人，明甜被戰靖給強奸了。
但明楚沒有義務解釋。
明楚又問她，“我媽的遺物，你還知道什麼？”
劉阿姨哆嗦了一下，“你不是問過了？”
“你能不能具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