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意的從來都隻有她一人而已。
明楚被抱到了桌子上,文件稀裏嘩啦落了一地。
在把槍走火的邊緣,顧野又停下了。
他摟著她平複情緒。
明楚心想,他們倆也交往好久了,還不如宋寧羽的進度快。
她啞著嗓子,“我可以的。”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
顧野嗯了一聲。
埋在她肩頭深嗅一口誘人的芬芳,顧野還是放開了她。
“不急。”
明楚屬實看不懂他了,“你難道是有什麼隱疾,還是不行?”
“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顧野喘著粗氣叼住明楚的脖子。
“想你……”明楚嗚咽,“疼!”
明楚捂著脖子,摸著被咬的牙印,眼淚都流出來了,“你屬狗的?”
“你想我什麼,我不用問都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詞。把你腦袋裏那些小廢料收一收,你自己想,為什麼我不碰你!”
說完顧野也不理她了,扭著屁股去了廚房。
明楚淚眼巴巴的從桌子上滑下來,坐在椅子上就開始掉眼淚。
她都主動成這樣了,他居然一點機會都不給。
宋寧羽說的話還在耳邊。
明楚擔心自己真找了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摸著硬有什麼用?
還不是沒用!
越想越覺得委屈,
自己命怎麼就這麼苦,
頭一次喜歡上的人討厭自己,
第二次動春心的對象是個繡花枕頭……
顧野好看是好看的,單單是個背影,都能叫她小鹿亂撞。
顧野端著杯溫水回來。
看見明楚坐在椅子上哭的梨花帶雨,哭的我見猶憐。
“顧野,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要是不行,咱們去醫院治,你還年輕,總會有治愈的希望的。”明楚哽咽著說完,發現顧野臉上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
像是氣的磨牙,又像是被逗笑了忍得很艱難。
“誰說我不行的,我不但行,而且很行。”
粗糲的指腹抹去明楚的淚水,那一抹水痕燙的他心尖發癢。
“那你……那你……”明楚盯著他的那兒,一臉擔憂。
顧野放下水杯。
緩緩給明楚表演了一個正裝跪。
很誘人。
明楚咽了下,眼淚突然就止住了。
顧野斂著眸,“你自己想想,你給我名分了嗎?”
“什麼?”
明楚的腦子突然僵住了,一時有些迷茫。
“雖說是後補的表白儀式和定情信物,我也算是手續齊全吧,可你呢?”顧野似笑非笑看著她,“我一直在等,等某個小呆鵝把我正式拉到人前,大大方方的承認我是她的男朋友。”
“別說男朋友了,約個會我都要偷偷摸摸的。”
“我沒有。”
顧野捋了捋頭發,如雕塑般的深邃五官染著脆弱的美感。
“男人不自愛,就是爛白菜,我要是事事都依了你,我還有為自己正名分的機會嗎?”顧野偏頭看向那堆散落的文件,“你的前夫不時出來搗個亂,我生怕哪天又冒出來別的競爭對手,讓你搖擺,寶兒,我沒有安全感啊!”
明楚愣住了。
他這是在問自己要名分嗎?
怎麼感覺茶裏茶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