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莫言,曾經是一家建築公司的老板,一個小時之後,法律將會對我宣判。
我高昂的挺胸抬頭,冷漠的站在法庭上,無視所有人的目光,淡淡的抹一絲笑意。
仿佛,我又回到了當初,那個意氣風發,居高臨下的我。
一刹那,陽光照射在我的眼皮,讓我迷不開眼。
法庭的門被緩緩推開,林溫鈺穿著黑西裝,肩膀上還有被細膩的發絲披散,踩著我送給她的高跟鞋,走了過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吸引著我,但唯獨看向我的眼神變的冷漠,冷漠的讓我覺得,我是個罪人。
讓我至今都無法忘記。
五年前的一個晚上,我遇見了她,也正是因為這次相遇,死亡才慢慢的向我靠近。
我還可笑至極,以為她是我的救贖,沒想到,卻是我的死亡召喚。
………………
一輛黑色大奔行駛在公路上。
長相比較平凡,穿著一身黑西裝,戴著白色手套的六子,看了一眼後視鏡問道。
“言姐,兄弟們要不要提前準備點東西”。
徐莫言打開車窗,看著外邊的城憬,冷漠的開口。
“六子,我們現在已經是生意人,不再是流氓”。
“做事,要有規矩”。
六子看了一眼後,便不再說話,專注的安心開車。
在六子心裏,別看徐莫言是個女孩,無論是出手,還是做事,都特別的狠。
當年他能心甘情願的跟著徐莫言,就是因為徐莫言把他打服了,打了他三天都沒下得了床。
徐莫言能走上今天的位置,付出的代價,隻有六子和那幫老兄弟們知道。
前方的車輛非常堵塞,讓六子忍不住吐槽。
“他媽的”。
徐莫言看了一眼手機,微微皺眉,眼看時間越來越緊迫。
她要趕在8點之前,去見到那位領導,否則她這些年做的一切,都將白費。
“六子,距離國中飯店還有多遠?”。
“還有2km”。
徐莫言在腦子裏思索一了番,現在是7:30。
按一個人的平均速度,一分鍾可以跑100m,那麼8點之前,她是可以趕到。
“六子,9點之前一定要來接我”。
說罷,不等六子回口,徐莫言就打開了車門,像風一樣,快速的奔跑在水泥地上。
當過兵的她,持久耐力是非常的強,所以兩千米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因為在部隊每天都是5km負重奔跑。
就在徐莫言,快跑到一半時,正巧,有一個女孩剛從公交車上,走了下來。
徐莫言沒及時能注意,側身過去,但還是撞到了她的肩膀。
女孩被這猝不及防的一撞,直接摔倒了在地,手機屏幕也摔成了碎片。
顧不上身體疼痛的她,皺著眉吼道。
“跑那麼快,著急投胎啊”。
“對不起,對不起”。
眼看時間越來越緊迫,徐莫言一咬牙,來不及過多的向她解釋。
從兜裏掏出了一把現金,查也沒查就直接抓起她的手,塞了進去。
不等她反應,轉身又朝著,國中奔跑了起來。
林溫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現金,再看了看手機上的屏幕。
嘴角一笑道。
“果然那算命說的沒錯,確實有財,這下好了,可以換新手機了”。
林溫鈺今天逛街,在街道上遇見一個算命的,就好奇的找他算一卦。
那人摸了摸胡須,觀看了林溫鈺的麵部,又要了她的生辰八字。
讓她把銅錢握在手中,心裏默念所想的事,然後再撒在布上。
就這幾個動作,林溫鈺直接來來回回,做了六遍。
那人把每一遍的銅板樣貌,都寫在了一張紙上,最終給出一個答案。
“你近幾日會得到一筆不小的財”。
林溫鈺顯然是不信,她才剛大學畢業,連工作都沒有,麵試了好幾次都被拒,哪來的財。
但還是給他掃了30塊錢過去,畢竟有一句話說的好,掛不走空,一走必黴。
徐莫言在國中門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身子,深呼吸幾口,大步的朝著裏麵進去。
“歡迎光臨,你好,女士,請問你有預約嗎?”。
“268房間”。
迎賓小姐一聽,恭敬的就帶徐莫言走進電梯,她的經理交代過,268的客人非同一般,必須要小心照顧。
徐莫言站在門口換了一副笑臉,推門而進,可這一刻,她卻愣住了,臉也僵硬住了。
“喲,徐老板來了,快請快請”。
說這話人,是徐莫言最大的勁敵對手,別看長著一副肥頭大耳,但做事能力,非常圓滑,得到很多的領導喜愛。
“沒想到,杜老板你也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