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白低頭看著他在自己胸口捏來捏去,一臉莫名其妙的樣子,她有點無語地挑眉:“若不是知道你是個呆子,隻怕我要揍你了。”
元澤頓時一驚,腦海裏閃過某個畫麵,蒼白的臉上頓時染了薄紅,一下子就向後坐去:“包……白包子!”
他已經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麼了!
“看來阿澤是知道包子是什麼了?”秋葉白每次看見這個呆和尚後知後覺的,就忍不住想戲弄他。
元澤別開一陣白、一陣紅的臉,習慣性地雙手合十:“阿彌托福,貧僧……貧僧並非有意要占小白施主的……的便宜。”
秋葉白在他旁邊坐了下來,捧了熱茶輕品一口:“阿澤,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元澤沉默了一會,坐了起來,低聲道:“貧僧是那種人。”
“咳咳咳……”她差點把口裏的茶水噴出來,她忽然想起去年出征前百裏初磋磨她時候說的那些話——
“幾乎每一次阿澤和小白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感覺到他其實一樣想像我這樣粗暴地侵犯小白,偏生要做出那種壓抑的樣子,真是讓人覺得煩躁又可笑。”
她啞然地看著低著頭的小和尚,明明比誰都緊張,內心比誰都要害羞和充滿罪惡感的糾結,偏生也比誰都要誠實地麵對自己執念和欲望,卻又不敢有什麼動作。
“你是什麼人呢?”她有點好笑地看著他,這位聖僧,還真是要麼不動情,動了妄念便單純至極。
也難怪他的性子裏會分裂出阿初那樣狂妄、心狠手辣、沒有是非觀念的人格來。
如果不是這樣,大概他在地宮裏早就撐不下去瘋掉了,或者死掉了罷。
“貧僧……貧僧……”元澤感覺秋葉白的目光在看著自己,心頭愈發糾結,他一咬嘴唇,還是聲如蚊呐一般道:“貧僧……貧僧想要侵犯小白施主,想要睡……睡……小白施主。”
秋葉白呆住了,幾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你……你說什麼?!”
“貧僧……貧僧……說,貧僧和阿初一樣的無……無恥……一樣的……”他實在說不下去了,聲音裏都忍不住帶了近乎崩潰的尖利來,隻死死地捏著自己的袖子。
她呆了半晌,忽然伸手捧住元澤的臉,強行把他的臉給轉過來,果然看見他銀色的眸子裏都是驚惶、茫然、甚至帶了委屈的水霧。
簡直就像一隻發抖的小鹿眼巴巴、淚汪汪地看著一頭尖牙利爪的小母豹,說著——我喜歡你,喜歡到想要睡你,這樣大膽得可愛的話。
“國師,你可真是誠實。”她看著掌心下的這張漂亮又純潔得讓人想要蹂躪的臉,有些無奈地一笑。
元澤看著麵前這張自己朝思暮念,一直用梵音、佛語來蒙蓋,卻隻能在他心中愈發清晰的雋美無雙的容顏,他原本翻江倒海的心情,還有仿佛被十方妄念糾纏的靈台便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他伸手握住她捧著自己臉頰的手,低頭輕聲道:“阿初說過,隻要貧僧承認自己的……卑劣和無恥……變……變……”
“變態。”她挑了下眉。